蕭雅謝過之後趕緊跑到離我較遠的位置上坐下,倒了一杯水,猛地灌了一口,抬頭見我仍舊沒動在盯著她看,微微側過身,躲過我灼熱的眼神,朝著身旁的九阿哥傻笑一下,繼而又低下頭。
八阿哥好笑的看著這兩人的動作,“卿菱,過來坐吧。”
我看了眼八阿哥,朝著她尷尬的笑了笑,此時我的臉一定紅的不像樣了,好熱。走到桌前坐定,也倒了一杯水,大喝一口。
十阿哥坐在我身邊的位置上,對著我說:“你剛還沒說是什麼病呢?”我沒有理他,繼續喝著我的水,十阿哥又來一句“告訴爺們,爺們好有個數,倘若爺也得了這病……”
“撲哧……咳咳……”十阿哥沒說完這話,我就笑噴了剛喝到嘴裏的水,“咳咳……”嘴上用力的咳著,心裏無限腹誹這蕭雅那廝,早晚跟你算賬!
八阿哥看著我咳地麵紅耳赤,從袖口拿出一塊手帕遞給我,“給,擦擦。”
九阿哥看著這邊我咳地正歡,雙頰更比先前紅了,又看看身邊的蕭雅,額頭好似冒出冷汗的液體,伸手敲敲蕭雅前頭的桌子,“丫頭,你到底做了什麼?”用手指了指那邊的我,“她怎麼這樣了?這麼反常?”
蕭雅擔憂的看了我一眼,見我在百忙之中抬起頭怒瞪著她,於是眼神躲閃開來,看著九阿哥說:“沒什麼,隻是我胡亂編的病症糊弄十四爺罷了。”
十四阿哥聽到蕭雅的話,“當時還說得中中肯肯,怎麼今兒……”
蕭雅雙手合一,做手勢求著十四不要繼續說下去。
我稍稍好一些,抬頭看著十四說:“十四爺,我今兒可算看透一件事,爺可想知曉?”
十四阿哥挑眉看著我,示意我說下去,“那就是,蕭雅……”
蕭雅趕緊打斷我,眼圈含淚,可憐兮兮的好似一隻受傷的小狗一樣看著我,“菱兒,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就饒了我這一次……”手上做著求求我的手語。
蕭雅這廝,不愧是學過演戲的,眼淚下來的真快啊,要不是我知道她的本性,今兒一定又被騙了,我撇過頭不去看她,亦不再說話。
蕭雅見我不再說話,又說:“菱兒,看在我這樣可憐的份上,可憐我一下嘛!”聲音淒美,不用看也知道此時一定是一副我見猶憐的畫麵,這丫頭,功夫見長啊!
蕭雅見我仍舊不理她,暗暗下決心,看來要使出殺手鐧了,於是蕭雅整理好情緒,象征性的抽出手帕擦擦眼淚,輕起嘴唇,雲淡風輕的說:“我餓了。”
我麵上降下三條黑線,蕭雅這廝,真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立馬站起來朝著幾位爺一一優雅笑過,之後快步走到房門前,推開門對外麵站著的小廝說了句話,把在座的幾位爺給弄糊塗了,或驚呆,或疑問。“去把小二叫過來,主子們要點菜。”
屋裏麵八阿哥輕咳一下,掩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