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倩柔和的目光穿梭於我和蕭雅之間,在看到後麵的鄂齊時,臉頰像燒紅了一樣,泛起連連紅暈,輕點頭,說:“好。”說著伸出了手

鄂齊走至床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指點在穎倩的皓腕上,目視前方,餘光中看到了一雙如水的眸子在望著他,而他卻沒有低頭看床上的穎倩。

在鄂齊的手指碰觸到她的時候,穎倩就感覺到他的指尖冰涼,下意識的瞅向他,一股暖流湧向心頭,他……該是著急了吧……

我和蕭雅都站在床尾盯著鄂齊診脈,絲毫沒有遺漏的觀察這位太醫的麵部表情,不想錯過什麼信息,良久,隻見鄂齊大人收回手指,臉上不易察覺的露出一絲淺笑,站起來的那一瞬看了一眼床上的穎倩,而後側過身看著我和蕭雅,道:“穎倩姑娘已無大礙了,之前昏迷不醒,應該隻是驚嚇過度,我現在開幾服藥給她,調養下就沒事了。”

我對床上的穎倩笑笑,又看著鄂齊說:“鄂齊大人,有勞了,奴婢隨您去取藥。”見他頷首,我接著又看了眼蕭雅,說:“雅兒,你陪著穎倩,我去去就回,這回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去煎藥了。”

蕭雅怒瞪著我,看著有外人在沒有當場發威,轉過頭去不再理我。

我好笑的看著蕭雅的側影,搖搖頭,對鄂齊說:“大人,咱們現在就去吧?”

鄂齊說了聲“好”就率先出去了,我跟在他後麵關上了房門,一道往太醫院走去。

到了太醫院,鄂齊大人親自配了藥交給我,並且囑咐我煎藥的一些細節,我當時沒多想,隻是心歎這太醫細心,平易近人,不似宮裏其他的太醫,認真地聽他講完,又與他到到過謝後,我便抱著一堆藥急忙的往回趕。

心裏焦急想要穎倩第一時間服藥,於是加快了腳步。走至一處轉彎,我手中拿的藥摞得太高,沒有看到前方轉過來一個人,於是由於慣性把來人撞得後退了一步,而可憐的我,失去了支點,便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我心想壞了!在這裏出現的人一定是黃帶子數字了,弄不好就被人看也不看地推出去給砍頭了,我才與穎倩相認,可不能英年早逝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樂極生悲?我點兒太背了……

“想一直趴在地上?”聲音冰冷低沉,似又帶著一絲沙啞。

番外之穎倩

此時的穎倩,確切的說是小茹,腦海中正浮現出一幅一幅的畫麵,原先存留在腦海中的本是模糊地記憶清晰了起來,記憶裏的人物正述說著一些過往,那畫麵裏麵有她,有阿毓還有阿依。

那是一個冬雪漫漫的季節,天空中飄滿了潔白的花絮,一座漂亮的房子外,站著兩個胖胖的雪人,這裏是小茹的家,門外站著的是穿得厚厚地,準備打持久戰的毓和依,無論他們怎麼叫門,屋內的小茹都是不給開門,此時陷入夢境的小茹也同樣站在門外,她不知道,原來那天外麵是那麼的冷,雪下的那麼大,被風刮得那麼凜冽,而站在外麵的他們又是那麼的陽光,早已被凍得通紅的臉上撐著笑意,她哭著笑出來,淚水模糊了視線……她聽到耳邊兩人的對話:

“毓,怎麼辦?她不給咱們開門!你說,她能不能睡著了?”

“我說!你就不能說話帶點智商嗎?哪怕是一丁點?沒心的家夥,要是你,你能睡著了?”

“哎……你……說話就說話嘛,幹嘛打我?我現在凍得……萬一把我敲碎了,怎麼辦?”

“哎!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咱們應該想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