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目光瞪著她。

她淡漠地挑起嘴角,淒婉地淺笑:“少主看到心璃會倒胃,又怎麼在乎心璃是否要離開?”

她那如水晶般晶瑩的眸子蒙上一層淡淡的薄霧,一片蕭鎖。

雷熙曜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雙眸迎向他的邪瞳:“小紫兒,你難道忘了,自從我救你那天起,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的一切都屬於我。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在我沒有讓你離開之前,你沒有權力離開我!”

聽到雷熙曜的話,一滴冰涼的淚自紫心璃的眸中滴落,她哀傷地凝起秀眉,淡笑著說道:“那少主賜我一死吧,這樣活著比死還難受,心璃要求一個解脫。”

“在我陷在地獄裏時,你想解脫?”雷熙曜貼近紫心璃的唇,一臉陰霾地瞪著她,那低沉而邪惡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冰透她們心。

看來她連死的權力都沒有。

淚一滴,二滴,滴滴滾落,如斷線的珍珠,溢出她那死寂的眸。

淒婉的唇角染上邪肆的慘笑,那笑如綻放在冰山上的雪蓮,雖透著涼氣,卻依然絕美飄逸。

無視她的美麗,無視她的淒愴,雷熙曜的吻如狂風般將紫心璃席卷。

活著,隻有無盡的痛苦,這樣的她,不如死去來得幸福,可是她卻沒有權力選擇死亡。

紫心璃毫無反應地任由少主的唇將她肆虐,那唇上的冰涼讓雷熙曜眸中激起一層火花。

雷熙曜的大掌猛地攔腰將紫心璃抱起,向她的床走去。她似一具毫無生氣的娃娃,雙手垂落,臉上冷漠如冰。

“不要以為裝出一副死人樣,我就會放過你,永遠也不可能!”雷熙曜猛地把紫心璃扔上軟床,狂佞地將她壓住。

“心璃明白。”紫心璃淡淡地笑起來,那眸中的蕭瑟與臉上的笑形成鮮明的對比,更顯淒迷。

“為什麼隻有我活在地獄裏?紫心璃,我要把你也拉下地獄!”雷熙曜憤怒地扯落紫心璃一身的衣物,將一雙大掌充滿恨意地罩上那瑩白如玉的身體。

拉下地獄?她早已身在地獄之中,少主又何必費力去拉?

紫心璃咬住下唇,淒婉地笑起來,起初隻是淡淡的淺笑,隨著雷熙曜動作的猛烈,她的笑也變得更加狂亂。

那一聲聲如泣如訴的慘笑響徹這寂靜的夜,讓趴在她身上的雷熙曜怒火狂燃。

“不許笑!”雷熙曜凶狠地命令道,“再笑我就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許是雷熙曜的威脅起了作用,紫心璃緊咬住下唇,不再狂笑。她的目光幽幽地穿過雷熙曜的眸看向不知名的遠方,冷若冰霜的臉上充滿死寂的氣息。

紫心璃的冰冷讓雷熙曜的掠奪變得更加猛烈,他好像要用自己的狂熱激起紫心璃的回應。

一整夜,他就猶如一如狂獅,不停地在紫心璃身上開墾,讓她如風中的小樹,隨著他不停地搖擺,可是她的臉上除了冷漠,再沒有出現過其它表情。

冷,如冰魄。就似那在她頸間閃爍的紫鑽項鏈,透著魅人的寒氣。

雷熙曜的大手突然探向她頸間的冰魅項鏈,在那美麗的紫鑽上輕撫著,紫心璃竟然從他的眸中看到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這隻是一條爹地媽咪留給她的紀念品,為何少主望著它的表情會如此複雜?

不願再多想,紫心璃淡漠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當紫心璃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看到一雙充滿怨毒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她。她立刻心驚地坐起身,看向床前那本該溫婉迷人的朵兒小姐。

“朵兒小姐好。”紫心璃恭敬地問好。

她隻是少主的影子保鏢,在這個家中毫無地位可言,跟尊貴的朵兒小姐比起來,人家是天人的雲,而她隻是那爛水塘裏的淤泥。這雲與泥的區別是如此巨大,讓她不敢去看高貴的朵兒小姐,因為看到她隻會讓自己的心更加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