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張大小嘴。

這樣的夜朔是她陌生的,她印象裏的他隻是一個愛欺負人的花心蘿卜,嘴好毒,笑容好邪惡。

“當然,尤其是女生。”劉伯說完,便去忙自己的事,留下安靜一個人環著膝坐在沙發上。

她的腦海裏不斷播放著自遇到夜朔以來所有的畫麵,越想越覺得他很man,越覺得他的霸道底下深埋著溫柔與關心。夜朔看似花心,可是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從未見他與女人有過糾纏。而這些日子一直呆在他身邊的人竟然是她。

這個認知讓安靜驚訝地瞪大眼睛,心兒開始撲通撲通地跳動起來,她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在想念花心蘿卜。

“我想他做什麼?”捶著自己的頭,安靜懊惱地跳下沙發。為了不再想花心蘿卜,她努力讓自己找點事做。

走出修羅門的大廳,她沿著花園的小徑四處遊蕩。雖然望眼的都是美麗的景致,可是卻入不了她的眼,她的腦海裏還是在不斷浮現出夜朔那不羈的俊臉。

無意識地往前走,不小心竟然走近一座白色的二層別墅,透過窗戶她看到客廳裏站著一個手拿畫筆的男人,在他麵前擺著一個畫架,他正細心地描繪著。

好奇對方在畫什麼,安靜悄悄地走進客廳。她調皮地問道:“叔叔在畫畫?”

那背對著她的男人倏地回頭,那猙獰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可是他的醜陋與凶惡並沒有嚇到安靜,她隻是充滿可惜地說道:“叔叔還疼嗎?”

如果沒有這道刀疤,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會非常俊美吧?看到他的臉便讓她想起夜朔,這個男人竟然跟夜朔有幾分相似。

她的手還沒有摸上那刀疤,就被對方一把箍住。夜魅惡狠狠地說道:“不要碰栽!”

安靜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不碰就不碰,用得著這麼凶嗎?來者是客,叔叔應該熱情招待我才對。”

夜魅隻是冷哼一聲,鬆開她的手,又回過頭仔細地描繪起來。

安靜站在一旁靜靜地欣賞著。沒想到這個男人的畫技竟然這麼捧,剛剛還有些模糊的臉開始變得越清晰,不一會兒便現出一張絕美而冷豔的臉。

安靜瞪大眼睛望著那張畫,這不是紫姐姐嗎?難道他也認識?她伸出食指驚訝地問道:“紫……紫姐姐……”

聽到安靜的話,本不想理會她的夜魅突然回轉身子,一把拽住安靜的手:“你認識雪?”

“雪?雪是誰?我不認識。”安靜不解地搖頭。這個男人,說話就說話,用得著這麼凶嗎?

夜魅指著畫上的女人,一臉陰鷙地說道:“就是她!畫中的女人!我的冷雪!”

“冷雪?”安靜看看畫作,再看看男人的臉,驚訝莫名。這分明是紫姐姐的臉,怎麼會叫冷雪?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酷似的人。

“對,她就是冷雪!告訴我你在哪兒見到她的?”夜魅有些急切地握緊安靜的肩膀,使勁搖晃著她的身體。

“頭好昏。”安靜被搖得頭昏,她難受地說道,“叔叔,你要把我胃裏的東西都搖出來了。”

聽到她的話,夜魅突然鬆開雙手,而安靜就這樣毫無準備地摔到地上。

安靜掙紮著爬起來,皺起一張小臉:“好痛!叔叔真霸道,我不理你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可理輸,哪有人這麼凶的?

委屈地往外走,卻被夜魅擋住。

“告訴我你在哪見過冷雪。她難道沒死?”夜魅堅持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