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看見,怎麼知道呢?”伊盼兒聳聳肩,十分無辜,“對了,你怎麼來這裏?”
姬立行望著她,徐徐說道,“不和陌生人說話。再見。”他說完,轉身奔出了教堂。
伊盼兒扭頭望著她離開,卻瞧見有人前來接應她。兩個高大的男人,顯然身手不凡的保鏢。她不禁揣測,隻能聯想到處於北歐這座島國的布蘭家族。
這兩大古老家族,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
難道是兩大首腦會麵?
伊盼兒正困惑,身側卻響起不是非常流利的英文,“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否來自中國台灣?”
伊盼兒猛的回頭,瞧見神父站在自己麵前。她微愣了下,喃喃回道,“是,我來自中國台灣。”
“那麼你是伊盼兒小姐嗎?”神父又問。
伊盼兒點了點頭,“是,我就是。”
“終於等到你了,這裏有封信是交給你的。”神父從口袋裏拿出一封信,雙手遞給她。
“謝謝。”伊盼兒有些激動,聲音不禁都顫唞起來。她接過信,深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寂靜的教堂,天籟的歌聲回蕩在耳邊。信中所寫的內容,她一字一字的讀過。慢慢的,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眶。
眼淚盤旋在眼眶,久久沒有落下。
誰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
她恍惚扭頭,他高大的身影被陽光包圍,像是神裔一般如此刺目的映入眼底,一下子漲滿了眼簾。那張朝思暮想的俊容,這個以為隻能在夢裏才能瞧見的人,他又出現在她麵前,這麼突然,這麼無法預料。
黑崎聞奕停下腳步,整個人僵在原地。
思索一切,他明白過來。
兩人隔了幾米的距離,像是隔了幾個世紀一般,就這樣的相視一笑。
伊盼兒拿著手中的信紙,再也忍不住酸澀,淚流滿麵。
仿佛能聽見她那樣執拗的說——
“佛家有這樣的傳說,據說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過才能換來今生的一次回眸一笑。五百次呢,所以怎麼能再錯過。我在日本的大板等著你們回來。”
“已經下雪了,一起去看雪好嗎?”
“姐姐。”
惹上首席總裁——全劇終
兩年後的春天,明媚的陽光普照,天氣大好。
而同時,台北機場閃現四個女人的身影。她們聚集在一起,並肩而行,不禁惹人注目。或是可愛如陽光的女子,或是冷傲如寒冰的女子,或是慧黠如精靈的女子,或是傲麗如狂風的女子,她們身上盡顯各種風情。
“天愛,你沒有被他發現吧?”錢依依忍不問道,她們這次可是偷偷出來的呢。
童天愛扭頭,信心滿滿的說道,“當然沒有。”
這次她可是做了百分之百的準備的呢。
“我說依依,你別光說天愛,你比較讓人擔心。”伊盼兒插嘴說道,朝她挑眉。
錢依依撇了撇嘴,比了個“OK”的手勢,“請不要對我懷疑。”
“盼兒,你別走那麼快,你現在可是兩人行。”陸小語忍不住叮嚀,實在是擔心。
童天愛與錢依依一個鼻孔出氣,同時喝道,“你盼兒!你走慢一點!”
伊盼兒一愣,不自覺的放慢了步伐。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這裏正孕育著一個孩子。一個屬於她和她心愛男人的孩子。原來,曾經以為隻會是不可能的夢想,竟然真的實現,。她揚起笑容,突然感覺幸福滿滿。
甬道出口的落地玻璃光亮,照映出四人的身影。
四張鮮明亮麗的容顏。
而此時,身在英國的秦晉陽,德國的席耀司,意大利的司徒皇還有日本的黑崎聞奕同時收到消息。四人劍眉一皺,立刻打通了對方的電話。經過一番交涉,頓時明白了。如此一致的走出辦公室,憤然的展開了追妻行動。
“什麼時候學會離家出走了!”秦晉陽懊惱的說道,卻又無可奈何。
“該死!”席耀司陰鬱的吐出兩個字,發誓要把她給綁起來。
“語,又調皮了!”司徒皇不急不徐的說道,眼底閃過一抹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