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無憂察覺自己嚇到她了,便放鬆表情,和顏悅色的衝錢金笑笑:“哥哥隻喜歡金兒,金兒才是最好看的人。”
錢金不知道何為甜言蜜語,但虛榮心是人類的人之常情,所以被誇了,錢金也不謙虛兩句,徑直咧開嘴笑開了。
錢無憂見她開心了,便也跟著心放寬了。
再不去想那剛剛的女子。
世界上,最美的不是外表,而是內心。
而金兒,就是這個世上最美的人。
她的心,很幹淨,很純真。
錢無憂心裏思量著,忽然想起剛剛在‘荊戈宮’那裏她大聲說什麼要和他在一起,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便好奇的問道:
“金兒為何在宴會上說那話?”
“呃?”錢金迷糊。
錢無憂幹咳兩聲:“說什麼要跟哥哥在一起……”
“噢~金兒想以後都跟哥哥一起,就像跟王爺一起那樣…”
錢無憂大腦‘轟’的一聲,直接一片空白了。
刺客
“哥哥,哥哥…”錢金疑惑的看著錢無憂,為啥哥哥隻看著她卻不理她了呢?
害怕沉默的氣氛,錢金慌亂的站起身來到錢無憂的身邊,抓著錢無憂的胳膊,晃了晃,神色那個慌張啊。
錢無憂回神,看到錢金驚慌的神色,心一緊,伸手輕撫上錢金的背,柔聲安慰:“金兒不怕,哥哥在呢。”
錢金幹脆鑽到錢無憂的懷裏,仿佛這樣就會比較安全一樣。
錢無憂依然溫柔的注視著懷裏那顆小腦袋。
掌櫃的送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情景,自作聰明的低頭不語,送完菜之後,火燒屁股的出去八卦:富可敵國的錢大公子私會情人啦------------
畢竟掌櫃的可沒見過錢金這號人物。
得,消息就這麼錯了下去了。
錢金看到牛奶上桌,二話不說丟下錢無憂,趴到桌子邊端起牛奶就‘咕咚咕咚’喝起來了。
錢無憂一直都是那麼溫柔滴看著錢金。
喝完後,錢金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捧著碗看著錢無憂:“飽了。”
錢無憂‘噗嗤’一聲笑了。
忽的止住了笑,眼神銳利的掃向窗戶,身子隨之躍起,站到錢金身旁。
果不其然,窗外衝進幾個黑衣人。
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彎刀,蒙著臉,隻露出一雙滿是殺氣的眼神。
看到坐在錢無憂旁邊的錢金,幾個人對視一眼,馬上動起了手,且似乎是直衝錢金而來的。
錢無憂不知從哪掏出一支蕭,在手上熟練的轉了兩圈,竟用那隻蕭挑開了黑衣人襲向錢金的彎刀,可見那不是一般的蕭。
黑衣人見狀,又是神秘的相視一眼,分成兩隊,一隊就有三個人,其中三個人狠命的不斷攻擊錢無憂,更是不斷想將他引走錢金身邊,另三個人則一邊躲過錢無憂的襲擊一邊不斷的靠近錢金。
錢金懵懂的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
眼見其中一個黑衣人就要碰到錢金,錢無憂心驚,下狠招的逼退那些黑衣人,回到錢金的身邊,攬住她的腰,跳開一段距離,然後用手點了錢金的穴,封住她的一些器官大穴,便執起蕭,輕抵在下唇,悠悠的吹了起來。
黑衣人感覺不妙,心知不可讓錢無憂吹到,速度飛快的向錢無憂襲來,還差兩步,錢無憂的簫音已經響起。
悠長而清明,婉轉又幽謐,該是多麼美妙悅耳的古音啊。
可知道這支蕭的真實用處是殺人的時候,便不會那麼傻的去聽了。
這支蕭在遙遠的時候,就已存在,是一個絕世高人製造的,那高人還在臨死的時候,將一生的功力都注在這蕭上,而這蕭也仿佛從此有了生命似的,它會選主人,也會根據主人的意識而顯示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