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公子爺啊,你可要看清楚了啊,我們這是花樓,不是酒樓,吃飯怎就上我這了呢?若你是要我們這的姑娘陪吃,我倒沒什麼意見,可你卻是帶著一女子上我這,讓我可怎麼對別人交代啊?這不是直接明解了,花樓改成酒樓了不?”
夏允凡冷哼:“你是想要改成酒樓還是花樓隨你,但你若是不讓我們進,那今晚你這玉望樓就得變成一片廢墟…”
花娘見夏允凡一定不是簡單人物,聽他明言的威脅,更是嚇了一跳,卻還是保持冷靜,臉也拉了下來:“你既是來砸場的,也要看這玉望樓是誰的場子。”花娘怕自己沒身份,招架不住,便搬出了背後的真正幕後人物。
夏允凡挑眉,他倒要看看什麼人他得不得罪的起。
——
玉望樓 二
錢金在後麵扯了扯夏允凡的衣袖:“王爺,金兒想要玩…”
夏允凡等人抽了抽嘴角,玩?玩什麼?玩女人嗎?怎麼玩?…
回頭,低聲安撫著錢金:“等會就有得玩了…”他好鬱悶,這他能理解為:‘待會就能玩女人了’嗎?
花娘見夏允凡對錢金如此好聲好氣,便知道他的軟肋是那女子了。
便接口道:“瞧這美人,可真嫵媚啊,這要往我們玉望樓一放,準保能紅得發紫啊,我花娘一定供她做頭牌花魁。每天掛牌,這銀子啊,可真能像瀑布一樣狂湧而來啊…”
夏允凡殺氣頓生:“閉上你的狗嘴。”
“噗嗤,瞧瞧公子爺你說的,我花娘風華正茂時,多少跟我翻雲覆雨過的少爺們說我花娘的唇啊,可香呢…”花娘嗤嗤的笑著。
夏允凡嗤之以鼻:半老徐娘賣瘋掃。
錢金瞪大眼睛看著花娘:“有人說金兒的嘴有奶香呢…”
夏允凡等人驀地把目光都聚集到錢金身上,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花娘反應過來時,又捂嘴笑笑:“看不出原來姑娘也不是婦道之人啊。”
夏允凡斥道:“她是我妻子,什麼不守婦道?!”
心裏卻怒火中燒:誰吻了她…他都不舍得動她,每次被她無意‘撩撥’的欲×火焚燒,不得已都痛苦的去洗冷水。
居然,居然有人敢嚐了她的甜美…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他一定,氣之,酸之,誅之。
花娘見夏允凡有些生氣,再看看不知什麼時候,門口外已經圍了一圈人。
趁機火上加油,心裏掂量著,那麼多人,夏允凡一個大男人家也不會對她們這些柔弱的女子做什麼的。
“瞧這位姑娘,這樣貌,必定也在青樓裏打滾過的吧?”花娘故意說道。
圍著的人群頓時傳出大大的唏噓聲,均把目光赤×裸×裸的放到錢金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尤其一些色胚的眼光,閃爍著濃濃的‘情×欲’,像是眼睛穿透了那層衣物,看到了錢金的**。
錢金樂嗬嗬的:“是啊,金兒在床上打滾過…”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更加確信錢金一定是那些妓×女了。
花娘看著錢金妖媚的眼睛裏卻是一片澄淨,頓時目瞪口呆,不僅為她膽大的語言,更因為覺得她花娘那麼說她,似乎自己罪大惡極。
她說不出這妖媚的女子哪裏不對勁,可卻覺得自己很罪惡…
“……”夏允凡受不住了,隱忍著快要爆發的怒火,拉著錢金就衝出層層人體,頭也不回的走了。
忽然他冷冷的說了一聲:“放火燒了。”
像是自言自語,卻又像是對暗處的什麼人說的。
錢金餓著肚子,茫然的趔趄腳步跟在夏允凡的身後,也出奇的平靜不語。
其實,她很委屈,王爺為什麼不讓她進去,王爺不給她喝奶嗎?王爺不疼她了嗎?
“王爺…”低聲叫著,夏允凡卻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