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多關注起這個毒醫了。
畢竟,金兒的脈象混亂中,他根本不知道金兒究竟怎麼了,他真的慌了。
錢金沒日沒夜的哭鬧,都讓他頭痛欲裂。
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毒醫,讓他治好金兒……
善良的人兒
停停趕趕了幾日路程,終於到達了海月國了。
這期間,夏允恒跟承洛飛相處的雖沒有什麼衝突,倒也有點相看兩相厭的潛在問題。
‘百毒穀’就在海月國與晉寒國兩國交界處的一座名叫‘飛雲山’中。
來到‘飛雲山’的山腳下的某個小村子,村裏的人都是樸實的農民。
對於夏允恒跟承洛飛這兩位氣質不凡的外來客,當然是款待周到的,都拉拉扯扯要他們到自個家去住了。
承洛飛跟夏允恒無奈的看著這些過於‘熱情’的人們,嘴角抽搐了半天,終是選擇了一個裏‘飛雲山’最近的某戶寡婦家裏。
因為是寡婦,隻有那婦人一個人住,所以,多住幾人,其實真的不擁擠,問題就出在,誰跟金兒同房上。(同房,指的是睡同一間房)
“金兒與你不熟,你有何資格與她同處一室?”夏允恒抱著已經哭累了正睡得香香的錢金,挑釁的看著承洛飛。
承洛飛無害的笑笑:“金兒是你的皇嫂,與一個陌生男子跟與小皇叔同處一室,哪個比較違背倫理些?”
哼,就不信你還能找到什麼說辭,就是要拐著彎說死你。換來跟金兒同處一室的美好時光。
夏允恒不痛不癢的反擊:“我無需與她同床,隻是照顧她而已。”
承洛飛也繼而溫和的笑道,眼底的犀利卻是無比懾人:“既然恒王爺已經決定的事,又有誰能阻止呢?而且恒王爺一向是說到做到絕不反悔的人……”
夏允恒不怒反笑:“三殿下是在責怪本王反悔將金兒帶回來的那事嗎?”
承洛飛不語,卻是默認。
夏允恒看了他一眼:“三殿下難道是那種,肯把自己的心愛之人,讓給他人共享的人嗎?”
承洛飛身子一震,有些訝異的看著一臉冷靜麵帶微笑的夏允恒,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居然,說錢金是他的心愛之人?難道他忘了,錢金是他的嫂子啊,難道他連兄長的妻子也要奪麼?
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未免太過於強大了吧?強大的讓人害怕。
承洛飛不得不放棄這次的爭奪戰。
罷,隻不過幾夜的時間而已,以後他一定爭取跟金兒一輩子的時光。
夏允恒勾著唇角,帶著得逞的笑,抱著錢金這個昏迷中的香餑餑進入安排好的‘天字一號’房。
真是…差遠了,這小房間,恰恰好擺了一張小木床和一張小四角桌之後,隻剩一條隻夠一個成年人走動的‘小道’。
這真是…讓夏允恒非常不悅的皺了好看的眉頭。
小房屋裏頭隻有一個僅有一個頭大的小窗戶,而且,是空的…也就是,不能關…不能開,沒有‘門’的那種空窗……
這裏的村民住的屋子都是這樣的嗎?
住在邊境過的就是這種生活?!
害怕夜風習習,會讓錢金著涼,所以夏允恒把唯一的一張被子蓋在了錢金的身上,自己則安分的趴在床邊,看著錢金的睡容發愣。
又一陣威風吹了進來,夏允恒打了個寒顫,伸手掖了掖錢金的被子,強忍著也想鑽到被窩中暖和的衝動,轉而卻脫下了自己的外袍,加在了被子上,將錢金裹得緊緊地。
這裏是邊境,人煙稀少之地,夜晚會比較寒冷也是自然的。
夏允恒是練武之人,身子自然足以抵抗這些寒流。
冰冷的雙手,不敢去握那安睡的人兒的手,害怕她會被自己的冰冷體溫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