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踏出這個門半步。
於是,換去刻板的臉,堆起一臉媚笑:“金兒啊,現在病貓哥哥有事出去一下,你現在在這乖乖的等病貓哥哥回來好不好?金兒最乖了。”雖知道她會答應的,但還是最後給她打個‘預防針’。
錢金果然乖巧的點頭答應著,冰茂正要滿意安心的離去,錢金的眼珠子卻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病貓哥哥答應我要給我煮奶喔~”呃,她再‘小’自然也懂得,趁勢落篷。雖然不知道趁勢落篷什麼意思啦,但她做的就是差不多這個喻意啦。
冰茂瞪了她一眼,沒想到啊沒想到,金兒真是‘長大’了呢。可還是跟小孩子一樣有些不懂事和任性,剛喝完奶,卻嚷著還要。看著她那雖然不是很漲,卻明顯有些圓滾滾的肚子了,冰茂是在擔心撐壞肚子就不好了。
得,對峙了那麼久,現在倒讓這小妮子鑽了空子,哼!
可為了金兒不被發現,就讓她得個便宜賣個乖吧。
而且,也就當做上次那個吻….的報答吧。
冰茂板著一張臉迎客去了。
錢金盤腿坐在床上,拍拍床鋪,搗鼓搗鼓枕頭,呃,好無聊啊。
病貓哥哥怎麼還不回來呢?
皺眉,嘟嘴,一手撐著下巴,看著大門,等待….等待病貓哥哥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牛奶推門而進那一刻……
冰茂看著眼前這位仍然是自我風格一身紫衣的紫宥,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散發著成熟不羈的混合體魅力。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擋不拘的微笑。
沒想到,這才相隔幾年不見而已,昔日那沉默寡言,待誰都冷淡至極的師兄,現在竟變得這麼的讓人更加捉摸不透了。
可不容冰茂多想,紫宥已經笑著打了招呼:“幾年不見而已,師弟倒是有一番成就了啊。”
冰茂謙虛的笑笑:“師兄過獎。”
紫宥笑而不語。
冰茂謙謙有禮的一邊跟他聊著天南地北,一邊盡量將他引到離金兒那裏較遠些的小庭院敘舊。
兩人來到河上之亭,在‘夜亭’裏坐下,看著一池湖水,調侃著對方。
“怎麼?還在苦戀著那個‘溫暖如春風’的人兒?”冰茂這個人倒是死沒良心的專揭人傷疤,但紫宥就偏投好他這種性格,也不怎麼計較,更是時不時的‘反擊’,都讓外人懷疑這兩人到底是感情好到無法言喻的師兄弟,還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師門弟子呢?
紫宥微笑著,端起手邊的茶杯抿了口茗,才幽幽的道:“那個人還真是可觀不可及呢。”
冰茂‘噗嗤’一聲笑了,好笑的睨了紫宥一眼:“說不定人家不好這口呢。”
“是啊,是啊,都是正兒八經的男子漢啊,怎麼會臣服於我呢?”紫宥的語氣竟隱含著一絲幽怨。
冰茂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還真別說人家是不是男子漢的問題,就人家那身份,怎肯與你隱居深山呢?”
紫宥狀似歎了口氣,望著藍天白雲:“此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冰茂翹起唇角,好心的提醒:“聞名天下的毒醫,是不是隻會認藥啊?要知道啊,在你麵前擺著的可是珍貴的‘大紅袍’啊,跟酒,是扯不上半點關係的啊。”
紫宥白了冰茂一眼:“我詩興即來。”
冰茂連連點頭,敷衍著:“好好好,你繼續吧,別給我冒個‘床前明月光’就好了,現在可是大白天的。”
紫宥聞言,也跟著笑了:“我們多久沒有這麼聊過了?”
冰茂欲要回答。
忽然遠處傳來冰景的聲音:“門主……”冰景自然知道冰茂把紫宥引到那麼遠來的用意,所以隻是苦著一張臉叫著,並沒有說明什麼事。
冰茂對紫宥歉意一笑,就起身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