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1 / 3)

個好難受。”

穀兒一下慌了,想伸手止住錢金的腦袋不讓她再晃,可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穀兒唯有幹著急。

“姑娘不要晃了,可不要再晃了啊,再晃這…這發鬢就要散了啊…姑娘。”

錢金才不理呢,繼續晃著,直到流蘇掉出發鬢,而用一支銀釵固定著的發絲已經開始鬆動了,一條,兩條,直至更多條的發絲散落……

穀兒苦著一張臉站在原地,無語的看著原本美美的發鬢被錢金甩的五零四散,而錢金在將一個美美的發鬢‘甩落’之後,鬆了口氣,回頭,用手戳戳已經呆滯掉了的穀兒,笑嘻嘻道:“狗兒,哥哥說無論金兒怎麼樣都很美的。”言外之意便是她不用紮那種發鬢她也一樣漂亮。

穀兒回神,看著三千青絲隨意披散著的錢金,此時她笑容可掬的模樣,一雙媚眼裏溢滿了笑意,更加的動人。

似乎有什麼力量牽引著穀兒的思路,於是,穀兒也笑了,點點頭:“是,姑娘即使不施粉黛,也是一個最美麗的人兒呢。”

錢金笑了,於是伸出芊芊玉手指指自己的臉蛋:“那,穀兒,把我臉上的粉粉也洗洗吧。”

穀兒無語加無語。

——

登台之夜 二

夜幕已經覆蓋整個大地。

青州的夜市也熱鬧非凡,聚集人最多的就數今晚的重頭戲,勾脂樓的花魁票選大賽。

錢金披著三千青絲,絕色的臉上未施半點粉黛,一身上半是白色下半是淡青色的高腰衣裝。襯托出她的淑女氣質。隻是,如果她思想成熟點,是不是就算完美了呢…

翠娘走前來揮了揮手帕,讓場麵肅靜下來,然後笑吟吟的指了指錢金對下麵的客官們道:“各位爺兒啊,瞧瞧,這可是我們勾脂樓新來的姑娘,白兒啊,還是咱們即將上位的頭牌啊,今晚若是哪位爺兒將她捧上花魁之位,這白兒就陪那位爺一宵…”‘白兒’是翠娘臨時為錢金今晚登台而想出來的藝名。

下麵哪個男人看到錢金不是色迷迷的?哪個不是猴急流著哈喇子的?哪個不是對錢金持有幻想的?

但是,錢金可對於這些並無任何想法,因為她什麼都不懂……

“來,白兒,給各位爺兒笑笑…”翠娘走近錢金,笑容可親的對錢金說到。

錢金先是愣愣的看了看翠娘,又轉頭看了看穀兒,終於在翠娘額冒冷汗和穀兒的手軟腳軟中,不負眾望的來了個露齒八顆的標準甜笑。

底下一片叫好。

翠娘笑得很是滿意。然後又揮了揮手,人群很乖的噤聲。翠娘又湊前去,對錢金笑語:“白兒,來,給阿娘唱個小曲兒,好不?”

錢金扭頭又望了望穀兒,隻見穀兒抓著她的胳膊緊了緊,還微微頷首,錢金歪歪腦袋,笑了,點了點頭。

翠娘笑得更歡了,連連叫道:“好好好,來來來,各位爺兒啊,你們可有耳福了,咱們這白兒可很少唱曲兒的,就連我這個阿娘啊,也得在她樂意的情況下才有幸一聽,今兒個啊,白兒這首曲兒啊,就當感謝各位爺兒來捧場啦。”

說完,又引起底下觀眾一片轟動。

翠娘笑容滿麵的走至一旁,而穀兒也鬆開了攙著錢金的手,退至一旁。

錢金有些納悶了,阿娘跟狗兒去哪了?要她在這唱曲?曲?是狗兒上次教的那個?那是曲?

全場如此安靜,氣氛如此壓抑,翠娘如此著急,穀兒如此心急。

錢金如此,聰明。

隻見在眾人期待的目光聚焦下,隻見她有模有樣的幹咳一聲,俗語為:潤喉。

緊接著,在沒有任何樂器旋律的伴奏下,淡淡的聲音在四周回蕩。

“浣紗清溪

柔指纖細

魚兒沉水為你迷

吳王江山為你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