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緊緊環著,沒有絲毫空隙般。讓趙素君想搶回來卻知道需要很大力氣又怕傷到金兒,不得不止步了,隻能憤恨不甘作怨夫狀不斷的瞪著夏允藍。
相對於夏允藍由不安到付諸於行動,其餘美男隻有默默的將擔憂的目光籠罩錢金而已。
而在場的另兩位一直處於‘透明’狀態的女性,仙竹,和紫嬋,心裏則很不是滋味。
因為自己心愛的男子,關心著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傻女子。
她們看出來了,這裏所有的男子都傾心於那個傻女子,無論哪個,無論他們的尷尬身份或可不可以,他們都那樣熱烈的展示著他們的愛意。
簡直是太荒謬了。
難道這世上沒有女子了嗎?難道他們也都瘋了和傻了嗎?
她們的溫柔和心意他們知道卻裝作無知,甚至於拒絕都沒有,隻是疏離淡漠再無視。
她們雖然愛的不是同一個人,但她們心裏恨的卻都是同一個人。
那個傻女人。
那個讓她們無法得到真愛和失去真愛的女人,那個讓她們所愛的人寵著愛著的女人,那個讓她們恨不得她消失的幹幹淨淨骨灰都不能剩的女人。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次是紫嬋發問了。
她的發言,顯得有點突兀。
可夏允凡出於禮貌還是耐心回答了,同時也回答了某些不明人士的疑問:“離兒被敵國的人抓了去,現在被囚在他們軍營裏,他們還用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威脅我…同時也要我用金兒去換回離兒…”
夏允凡話音落下之後,趙素君立馬嗤之以鼻:“哼,離兒算什麼東東,要拿金兒去換?嘿,那個離兒他們要就隨便蹂躪,要殺要剮隨他們去…至於那什麼肚子裏的…恭王爺難道怕後繼無人啊?年紀輕輕怎麼就那麼急著要孩子呢?當然,也休想金兒幫你生娃,因為金兒要生也該是幫我生……”
“荒唐,你個不知哪來的刁民,膽敢口出狂言?”出聲的不是夏允凡,也不是哪個有身份的人,而是她一說話就會顯得很突兀的紫嬋。
趙素君望向她,眼裏隱隱跳動著一串火焰,眼看兩人馬上就要在這種時候開火。
錢無憂很會察言觀色的出來打圓場,扯著趙素君衝紫嬋禮性的賠笑:“嗬嗬,紫嬋姑娘莫要見怪,趙兄總是這麼說話不經想,若有讓你聽不慣的地方,你就當沒有聽到也罷了。”
語氣的客氣,無時不在透露著疏離。
紫嬋隻覺自己手腳冰涼,心髒刺刺痛,眼睛也開始沒有焦距,腦袋也一時空白,她忽然很想笑,很想大笑:錢無憂,你怎麼會這樣,我對你的心意你就那麼抗拒嗎?就為了錢金?那是你妹妹啊,她現在這樣子,她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啊,你寧對你的情敵好,也不願對我親近一點。為什麼呢,為什麼你要這樣呢……
眼圈泛紅,鼻子發酸,嘴唇緊抿,丟下一句沙啞的:“抱歉,我多管閑事了。”便匆匆走出了營帳。
仙竹看著出了去的紫嬋若有所思。然後趁他們再重新討論先前的話題時,她悄悄的退了出去,夏允恒隻是冷漠的瞥了一眼她的背影,便也重新將注意力放回話題上,雖然一直沉默,卻心裏也在思付著,該怎麼斷了那人的念頭,在這個時期又該怎麼保護錢金。
錢金跟夏允藍抱在一塊站在一旁,充當木頭人。
兩人一點都不懂,雖然都有關係到自己或自己著重的人……
歎氣的理由
紫嬋低著頭走著,不料撞到了人。
“嬋兒?”男子極富磁音和略微驚訝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紫嬋心中一動,抬頭看了那人一眼,馬上投到了他懷裏:“哥哥……”因為受到了心愛的人的無視,和許多人的不待見,讓她多日來的委屈和卑微積壓在心底,現在見到了親屬,自然忍不住的全部在此刻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