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遠狠狠的擦著嘴角溢出的鮮血,憤怒的瞪著林笑笛這個可惡的女人,這個可惡的的女人,不僅對她頤指氣使,還敢打他!
他以前一直以為,這個女人和他以前遇到的不一樣,給他的感覺是那麼的特別。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傷害他。
楊昊遠當然不會答應他的提議,她將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就想全身而退,這個惡毒的女人,他才不會如了她的意。
於是,他惡狠狠的看著她,竟然讓猙獰的臉擠出了淡淡笑意,“女人,你成功惹怒了我!既然如此,你就得為你做的事情負責。”
說完,他便將坐在搖椅上的女人不由分說的拽了出來,任林笑笛怎麼反抗都沒有任何效果,他就跟個魔鬼一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即便代價是一條人命。
“楊昊遠,你個畜生!”林笑笛終於哭了出來,“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偶那麼喜歡你,求求你,不要讓我看到你惡心的一麵,求求你。
“賤人。”楊昊遠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怕了,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怎麼不害怕有今天!林笑笛,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林笑笛聽得一頭霧水,她忍住疼痛,辯解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楊昊遠頓時將手機仍在林笑笛臉上,林笑笛趁其不備,吃痛的踢了男人下體,憤憤道,“媽的,你這個瘋子,老娘不發威你當老娘是病貓,看老娘怎麼揍死你!”
“你不是一直騷包你這張臉嗎?老娘現在就把你個打殘!”說完,林笑笛上下其手,狠狠的將楊昊遠揍了一頓,全身上下看起來都沒有一塊好肉。
這還是楊昊遠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他不動聲色的跟林笑笛聊天,想趁機掌握主動權,“你跟那些野男人濫交倒還有理了,我倒沒想到,堂堂帝都有名的醫生,竟然也會做這種事情。”
楊昊遠冷嘲熱諷道,“你就不怕得花柳病?”
林笑笛之巨的莫名其妙,卻也抓住了事情的一些苗頭,她激動道,“你他媽就是為了這事跟老娘過不去?”
楊昊遠覺得現在的林笑笛惡心,竟然被自己發現後,還能這麼大大咧咧的說起惡心的事,頓時整個人更加氣憤,他怒吼道,“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羞恥!”
“不好意思,早沒了。”林笑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對著楊昊遠問道,“我問你,誰告訴我跟別的男人濫交的,你的好表妹。”
林笑笛頓時肯定了下來,“我林笑笛自認為活著麼也沒誰對我不滿,除了你那個表妹,還有誰能汙蔑我,她倒是花心思了。”
楊昊遠持懷疑啊態度,“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水性楊花。”很明顯,林笑笛說的解釋,他一個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