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特別的。”劉錦年插了一塊西瓜吃,淡淡道,“你不也被她強了嘛。”
“誰要是想強你,就是想不開。”劉錦年不怕死的盯著楊昊遠眸中的怒火,堅持這把話說到底,“她竟然還能下口,的確很特別。”
“你給我閉嘴!”楊昊遠拿起枕頭就直接拎在手上,往劉錦年床沿一站,大有黑社會大哥大的派頭,“你再不閉嘴,工資也就別想漲了。”
為了工資,林錦年小聲嘟囔了幾句,便把水果拚盤端在手裏,隻吃不言。
楊昊遠的臉色這才好多了些,他淡淡道,“趕緊讓公關把這是事擺平,絕對不能上新聞。。”
劉錦年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趕緊給公關部打了電話,時間控製在三分鍾內,他在兩分五十八效率極快的掛了電話。
“你也別擔心。”劉錦年一副老生常談的模樣,“這種事情也不止一次發生,公關部辦事效率早就提高了。這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
楊昊遠瞪他,“動手指就得動錢。既然劉秘書這麼瀟灑,錢就從你工資裏扣。”
楊昊遠起身毫不避嫌的換下病號服,又將自己的西裝革履穿好。家裏有個老婆醫生,他才不陪劉錦年這個單身狗住院。
“你這就走了。”林錦年趕忙叫住他,“你還沒治療啊。”
“家有醫妻。”楊昊遠驕傲的揚了揚下巴,“你就一個人好好呆著吧!”
林錦年被刺激的神經大條,抄起枕頭就往楊昊遠臉上扔。
楊昊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直接單腳把枕頭踢了回去,枕頭重力直衝林錦年麵門。
“混蛋!”林錦年氣急敗壞。
“不謝。”楊昊遠瀟灑的開門,便直接出去,將林錦年一個人丟在了冰冷的醫院,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住的病房在一樓,他也沒什麼非得坐電梯的毛病,便徒步從樓梯往下走。一路上,獲得了好多關注度,少部分人還不忘拍照,男女通殺。
好在楊昊遠見慣了這些,也沒多大反應。
在外人麵前,他始終都是一副冷漠拒人千裏的表情,倒不用擔心被媒體抓拍。
楊昊遠第一次這麼喜悅的回家。自從吃了林笑笛的甜頭,他就越發喜歡自己傷痕累累。
其實今天要不是他腰上有傷,他一定能打贏林錦年。今天算是林錦年踩了狗屎運,要知道,他以前可從沒打贏過楊昊遠。
楊昊遠瞅了瞅一個未接來電,署名是安迪斯,也就惡毒的沒管他。今天的確是自己爽約,可是他安迪斯也不是什麼好鳥,竟然惦記著他家的貓。
總有一天楊昊遠會名正言順的把安迪斯在林笑笛麵前“毒死”。
楊昊遠反著手機,這才緩緩發現,這兩個人名字裏麵都帶了同一個音調。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幸好自己沒叫林笑笛關於笛字的愛稱。
煩躁的事情丟在一邊,反正林錦年已經回來了,自己給他開工資也不是讓他打水漂的,他的公司自然不用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