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遠聽了,麵不改色,點了點頭,又睡下了,手卻似有似無的爬上了許薇薇的胸口。
林笑笛氣急,罵了一句“賤男人”,便掛了視頻。
她心裏堵得慌,臉頰氣鼓鼓的,楊昊遠這是什麼意思?說是公司出事,需要他及時處理,卻又轉身跟許薇薇那個賤人好上了?
林笑笛氣的隻想甩東西。她心裏不好過,於是也不想讓別人好過。她想辦法讓人查了手機定位,直接殺了過去。
另一端的楊昊遠、許薇薇兩人,如膠似漆的不能分離。
楊昊遠說,“笑笑,你今天真不一樣。”
許薇薇笑的開心,“那是當然。”她不是林笑笛,她是許薇薇,當然跟林笑笛不一樣。
她有心威脅楊昊遠,因此給他下藥之後,她便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
她將楊昊遠醉酒後的事情做了視頻,女主角是她,男主角是楊昊遠。因此才有剛剛跟林笑笛視頻的一段。
楊昊遠此刻清醒了許多,睜眼一看,懷裏的人卻不是林笑笛。
他瘋狂的用手錘著腦袋,女人想幫他控製情緒,卻在剛伸出手的瞬間,被楊昊遠毫不留情踢在了地上。
“表哥。”許薇薇有些惱怒的說,“你弄痛我了!”
楊昊遠雙眼通紅,對許薇薇也沒了好脾氣,順勢起身給了她一巴掌,“自甘下賤,不知死活。”
他冷漠的穿好衣服,又瞪著她“把手機給我。”
許薇薇此刻也在穿衣服,默不作聲的給了他手機。楊昊遠又說,“還有你的手機。”
等楊昊遠將手機檢查的一幹二淨,這才鬆懈的舒展了眉頭,他對著許薇薇扔了一張空頭支票,“拿支票走人,否則許家老窩就是下酒菜。”
許薇薇也不是好對付的主,她說,“表哥,你喝醉了,是你強要的我,我才是受害者。”
“與我無關。”楊昊遠對她的楚楚可憐不為所動,“你最好祈禱今天的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否則,你就等著吧。”
許薇薇冷笑,“我許家雖然沒你楊家強大,但好歹也是大戶人家,我就不相信你楊昊遠能一手遮天為所欲為!”
楊昊遠沒說話,直接掉頭走人。對於這種存心的訛詐,他還沒那麼心胸寬闊給自己留下隱患,他已經對許薇薇仁至義盡。
許薇薇惡毒的看著楊昊遠的背影漸行漸遠,她麵不改色的穿著衣服,不多時,便看見林笑笛往這邊走去,她好笑的問,“怎麼,想捉奸在床,真抱歉,我們散了。”
林笑笛冷漠的瞪著她,“身為女人,你對我的折磨就是斷送自己的幸福?”
看著許薇薇寧頑不靈,她隻覺得看到了天大的笑話,“用這種手段來讓我不得安寧,你知不道,又毀了你自己什麼?”
“我知道你喜歡你表哥,做夢你都想跟他在一起。”林笑笛拿出正室的氣場,不痛不癢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男人最喜歡情人,也最不會拿情人出門。”
“我了解楊昊遠,他不會喜歡你。”林笑笛冷冷的看著她,“女人之所以可貴是因為美麗且自重,是你自己親手讓人瞧不起你,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