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1 / 2)

安迪斯苦笑,但是他別無他法,他能怎麼辦呢?從頭到尾都是他死乞白賴人家,他當然就得委屈,就得心甘情願的不要理解和心疼不是嗎?

安迪斯走的時候,老張叫了他一下,他習以為常的去看老張,卻見老張眼裏裏麵全是對他的憐憫。

老張竟然也有機會對著他擺露憐憫的眼神,安迪斯覺得無奈,曾幾何時這是他安迪斯對老張的專利啊,現在卻變成現在這樣。

安迪斯無奈的笑了笑,他讀懂了那個眼神,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但是他仍舊甘之如飴,絲毫不覺得委屈和後悔。

有一個成語叫做飛蛾撲火,安迪斯將這幾個字徹底深化,並且極好的闡述了飛蛾撲火的舉動。

安迪斯給了老張一個無所謂的回應:飛蛾撲火,甘之如飴,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子非魚,不知魚之樂?休得多言!莫再多言!

老張給了他一個自己慢慢作死的臭臉,便不再看安迪斯,直接埋頭檢查稿子的錯別字了。

看著一堆的稿子,老張隻覺得頭痛,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他覺得安迪斯就是在作死,好好的生活不過,偏偏要給人當可憐下作的備胎。

是不是所有人遇到愛情,全都變成了無法思考的笨蛋?

老張的腦袋裏麵突然蹦出這麼一句別有深意的話,於是,他趕忙沾沾自喜的拿筆將這一句話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裏。

他歡樂的想,原來不將每一個字當錢來計算,真的快樂很多啊,就像被美好的事情包裹了一樣。

老張笑的樂不可支,他已經在心裏默默下了決定,從今往後,再苦再累,他也不會將夢想拿去按斤買賣。

這邊的老張將自己的心理問題徹底解決,那邊的安迪斯仍舊將自己的備胎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安迪斯跟林笑笛一起坐在車後座,楊昊遠麵無表情的在駕駛座上開車,眸色微微冰冷。安迪斯全然不顧楊昊遠臉色一次比一次暗沉,歡樂多多跟林笑笛聊天。

安迪斯說,“笑笛,你真的決定好了?”

他自私的把話留一半再說,就是不想讓楊昊遠知道過多關於林笑笛的事情。當然,他這種幼稚的想法也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他隻知道林笑笛的內心,知道對林笑笛無條件的相信,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而楊昊遠是與林笑笛交心交意的人,他再怎麼掩飾和努力,又怎麼可能跟比楊昊遠更了解林笑笛呢?

他隻不過是無條件的相信身邊這個女人,交心也交的是朋友的心,絕非愛人。他終究是要輸的,隻不過是早晚時間地點的問題。

林笑笛被他的話打斷了思緒,她有些茫然的將目光撇在楊昊遠身上,旋即又趕緊避開,狼狽的望向窗外。

她控製自己的情緒與心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自然,“事情有變故,暫時還沒想好。”

聽到林笑笛這句話,安迪斯就徹底明白了。她怎麼可能狠下心去不管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就像是自己永遠也狠不下心去不管林笑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