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兩人的相處模式也無非也就是些打打鬧鬧的小事情,也沒誰將這事情真放在心上。
以至於今天見楊昊遠神色異常,著實讓林笑笛愣了下去。這人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在酒店裏麵不還是好好的嗎?
怎麼這一相逢,整個人反倒奇了怪了般的變了一個模樣,難道是在途中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林笑笛皺著眉,她瞧了瞧自己的其中一隻手,還被楊昊遠握住,可這兩眼相對,卻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這不由的讓林笑笛嚇了一跳,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嘴裏說著親愛關懷的話,身體和眼神卻是冰冷異常。
微不可查的,林笑笛反握了握楊昊遠的手,於是,林笑笛就看見楊昊遠的眼神,在自己眼中,越發的溫柔與熱烈,一掃最初的冰冷。
林笑笛不免也對著他柔情的笑了笑,“你怎麼了,剛剛眼神好冷,把我都嚇著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楊昊遠流水般的點了點頭,眼睛裏麵的愛意都能滴出水來,“隻是有點感冒,不礙事,過會兒久沒事了。”
林笑笛也沒想太多,聽了楊昊遠的話頓時就被氣著了,她說,“你糊塗,感冒了怎麼能不去醫院,萬一燒糊塗了怎麼辦。”
楊昊遠愣了愣,很顯然,就是被林笑笛的神情給嚇著了,這得是多彪悍多不顧及形象的姑娘才能說出的話?
楊昊遠被林笑笛不顧形象的言語逗笑了,他沒好氣的敲了敲林笑笛的腦袋,“你不就是醫生,你急個什麼勁兒?你給我看不就成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林笑笛趕忙點頭給楊昊遠把脈,“你看我這記性,我差點都忘了我是醫生,也就你這個病人能看到我的囧樣,其他人麵前我可不是這樣的。”
楊昊遠頓時笑,很滿意林笑笛對自己的關懷,看著她手忙腳亂關心自己的模樣,楊昊遠就在心裏各種偷笑。
他心情大好,頓時覺得眼前豁然開朗,鼻子也舒服了,眼睛也開始看到陽光,頓時整個人也開心了不少。
他一隻手被林笑笛把脈,另一隻手則捏著林笑笛的鼻子,好笑的對著林笑笛說道,“讓你心疼死,看你還心不心疼我?”
林笑笛皺眉,神情一次比一次陰沉,她皺著眉,將楊昊遠的腦門盯了個大窟窿,她說,“你身體是怎麼回事,脈象怎麼這麼弱?”
楊昊遠心裏一驚,旋即又欲蓋彌彰的笑了笑,“東西全都被你吃了,我脈象要是不弱那才見鬼了。”
林笑笛仍舊皺眉,她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名醫,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楊昊遠這身體的嚴重性,恐怕不止是餓著那麼簡單。
更何況,就楊昊遠這樣的,能缺吃喝那才叫見鬼了,林笑笛又是什麼傻子,才不會被楊昊遠和三言兩語糊弄。
林笑笛揉了揉腦袋,見楊昊遠也不願意說,自己也想出了藥方給他補身體,便也不拆穿他的刻意隱瞞。
她另一隻手握了握楊昊遠的手,也不說其他話,隻是說道,“既然如此,那以後我的吃的都給你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