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笛尷尬的推了推他越發靠近的身子,無奈道,“我還餓著呢,你就不要鬧了,我真的餓了。”
楊昊遠笑笑,與林笑笛隔了一段距離,“你剛剛是想到哪裏去了,臉色那麼紅,我剛剛,似乎好像還聽到了你的呼吸聲。”
林笑笛麵色更加尷尬,也更加的滾燙血紅,“人當然都有呼吸聲,有呼吸聲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你不也有呼吸聲?”
她說話雖然理直氣壯,但那顫抖的小身板已經很明顯的出賣了她此刻並非淡定,楊昊遠看見了,卻也不說破,隻是對著她笑。
那一臉的笑意,笑的林笑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滿臉都是無法掩蓋的尷尬,“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我餓了,你做好飯就端過來,我在房間等你。”
說完話,林笑笛便急急忙忙拋開,似乎身後有什麼東西虎視眈眈的令她忌憚一般,嚇得她莫名其妙起了一身的冷害,並且害怕了個半死。
林笑笛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跑,鐵定就要羞死在楊昊遠麵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前都沒有過這樣是想打,今天可真是在楊昊遠麵前丟完了臉麵。
林笑笛將自己放鬆的仍在柔軟的床上,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毫無精神,她惱羞成怒的將自己埋在被子裏麵,那臉頰上的灼熱,到現在都還沒有褪去。
楊昊遠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是遮蓋不住的上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要是跟林笑笛有關的事情,他總能笑的歡樂無比各種開懷。
看著林笑笛漸漸遠去的背影,楊昊遠好笑的緊盯著她消失的影子,竟然認真的計較這她為什麼轉角就看不見影子了。
楊昊遠覺得自己這幾天是越發的神經病了,林笑笛隨隨便便一個眼神,都能夠讓他揣摩一天的了。
倒不是他想要揣摩林笑笛的心意,而是始終覺得跟林笑笛相處的還不夠多,還不夠深刻,還想要跟林笑笛有更多更多的愛。
楊昊遠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歡歡喜喜的將東西挨個挨個安置在林笑笛麵前。
前幾日林笑笛覺得天氣越來越冷了,連吃飯都不想下床,楊昊遠便可以給她買了個床上吃飯的紅木旋轉桌子。
隻是長長的一塊紅木板子,上麵上了一層上好有香味的油漆,亮堂堂的,特別好看,隨便一聞,都是沁人心脾。
要是想吃飯了,變直接轉過來,就可以吃飯,要是想化妝了,便也隻需要再將任意旋轉的桌子轉往靠牆的地方。
如今,林笑笛正襟危坐的在床上,看著楊昊遠將桌子旋轉成吃飯的模樣,前後左右四個角搭在床的扶手上麵,似是融入了一體一般,絲毫不覺得突兀。
她就笑嘻嘻的窩在被窩裏麵,喜滋滋的看著楊昊遠為自己忙裏忙外,又是往床上擺弄折疊的紅木桌子,又是為自己添菜添碗筷,為自己忙碌的樣子,煞是可愛。
林笑笛好笑的看著楊昊遠為自己做這些事情,絲毫不覺得頭痛,也沒有因為自己忙裏忙外而更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