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站得離他們近些的人聽到他輕描淡淡寫的話後下意識退了兩步,幹掉兩個異能者也就算了、在基地裏殺人在如今並不算什麼大事,可幹掉別人後還這麼淡定地打電話讓人來“處理一下……”這可不是一般正常人能有的正常反應啊!

羅勳臉上還帶著顯而易見的怒色,見那個風係異能者在最後關頭居然還來得及使用風係異能沒被直接摔死,上前兩步走到那人麵前,抬起手中的弩對著那人:“哪個小隊的,同夥都在什麼地方。”

那風係異能者身上的火已經熄滅了,可他雖然及時反映過來、沒被直接摔死,可從尾椎骨往下的身子現在卻都沒了感覺,說不定已經被摔廢了!他的同伴現在直接暈死過去不知生死。而現在,麵對著這隻帶著箭尖正對著自己麵前的弩,這人連翻了幾次白眼恨不能也馬上暈過去,說不定還能少受一點罪。

嚴非掛了電話後上前一步,抬手招過一些為方便自己平時行動附著在車上的金屬,一根根金屬箭在半空中扭曲而成,一根、一根!向著那人的雙臂、大腿狠狠戳去!

“啊!別!我招招還不行嗎!”那人全身顫唞、兩眼滿是血紅,在疼痛掙紮的時候一轉頭就看到旁邊那被摔得、燒得幾乎看不出原本模樣一動不動的同伴,一麵哀嚎一麵報出自己和同伴們所住的地方、還有多少個同夥、有幾個有異能等消息。

羅勳聽聞後眉毛微微挑起,剛剛還沒認出來,現在仔細看看這個人似乎在上輩子也曾經見過幾次。隻是自己搬來後沒多久這些異能者就紛紛搬出了這附近、投奔了日漸冒頭的異能者所組建的、且隻招收異能者的隊伍。

他對這人沒有太深的印象,隻記得他在自己來的前後似乎是門口某段街道收保護費的一個小頭目,後來才投奔了更大的異能者隊伍。而現在……

“什麼情況?”一輛車在後麵不願處停下,丁少尉帶著幾個平時負責這一代警戒的士兵跑了過來,見這一地的鮮血和那兩個被燒得、摔的半死不活的人後不由得嘴角抽[dòng]了幾下。

嚴非指著還活著的那個:“他們兩個吊了根繩子要鋸我們窗子上的欄杆,我們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掉下來。”

“……那是誰燒的他們?”丁少尉強忍著嘴角抽[dòng]的幅度,頗有些無奈地看向兩人——他們這兒有個章溯就已經夠嗆了,現在難道又來了個脾氣火爆的火係異能者?!

這時徐玫已經帶著宋玲玲走下樓來,她們兩個沒帶小丫頭一起下來,怕小孩子看到這一副惡心的情景傷害到小朋友的幼小心靈。

“我燒的!”徐玫上前幾步,美豔的五官上都是濃重的煞氣,雙眼幾乎能飆出火光來瞪著丁少尉:“我和玲玲在家正換衣服呢!一抬頭就看見這兩個流氓掛在窗戶外頭!怎麼,難道有人偷窺我還不能放火嗎?!”

丁少尉後退了半步,臉上帶著有些僵硬的笑:“能燒、能燒……”說著連忙叫過幾個帶槍的士兵對他們吩咐,“上去看看,找找他們用過的繩子、工具。”

說著又連忙安慰兩位“受到驚嚇”的女士。

老實說,自從末世到來、安全區建立,他們這些負責警戒的人哪天沒在基地裏麵發現過屍體?火拚在如今更不是什麼新鮮事,尤其在現在這種異能者遍地走的時代,幾乎隻要聽說哪裏有異能者打起來了等他們這些苦逼兮兮維持秩序的士兵趕到的時候都會發現幾具倒在地上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