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摟著兩個媚修從自己麵前走過。

溫寧:……

小姑娘目瞪口呆。

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盯著三人走過去的方向,難以置信的扯了扯無音的袖子,小小聲道:“佛、佛子,這,這個?”

無音隻是毫不見怪的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個人有個人修行的緣法,不必詫異。”

溫寧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

是她少見多怪了。

大約是小姑娘震驚的表情太過明顯了,隻見那兩個身材嫋娜,容顏嬌俏的媚修扭過頭來,對著溫寧嫵媚一笑:“這個小妹妹怕是沒見識過我們西域大和尚的修行方式,少見多怪了呢。”言罷,便推推摟著她的那個番僧,“阿兄可願意讓她開開眼?”一邊這麼說著,一邊一雙杏花妙眼也上上下下打量著一邊的無音——這媚修高鼻深目,一看便知有西域血統,生的倒是五官深刻,極為風情。

她看得出這中州小姑娘身邊的佛修並非生長於西域的僧人,聽說中州僧人多禁欲戒念,她就一點也不明白了——人要克製自己歡愛的欲望,多難,多苦?這僧人生的這般好看,想必有不少癡心女子跟飛蛾撲火一樣向著他罷。

那番僧連忙搖手:“不了不了,你可莫要趁一時口舌,害我倒黴。”他看了一眼無音,鬆開摟著兩個姑娘的手,對著無音雙手合十,“聖僧何來?”他好歹也多年修行,看人同這些愛看皮囊的媚修不同。

他看無音,便是一股繚繞其身,仿若片花的佛光——雖形如天女撒花,佛蓮綻放,卻片片不沾其身。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大修為的佛修,不敢造次。

至於他身邊那姑娘……番僧所修本是天眼神通,他用天眼去看那小姑娘的時候,隻覺得好不容易修出來的天眼,差點給這萬丈紅霞給熏瞎了。

這福運,他這麼多年第一次見。若是常人能與她雙修,那簡直就是福光普照,一帆風順。

無音見他這般,便也回禮:“小事爾。”

說著,便微微向前一挪,將溫寧擋在了身後。

番僧:……

喏,這就是為什麼他說“不要害他”的緣由了。

有主的。

溫寧絲毫沒注意到無音的小動作,駱駝低頭咬住了她的頭紗一角,在嘴裏嚼來嚼去,小姑娘連忙伸手把頭紗從駱駝嘴裏搶出來。

“那便祝聖僧一帆風順了。”番僧低頭告別,又拉著兩個媚修轉身繼續走他的路——往一邊裝飾著紅柱子的院落裏去了。

“裝飾著紅柱子便是風塵院,你莫進去。”無音道。

溫寧給頭紗施滌塵咒,聽無音這麼說,連忙點頭:“那我們住哪呀?”

無音看了看四周,牽著駱駝往一處掛著雕花燈籠的小店走去:“這兒。”

這下溫寧懂了,掛著雕花燈籠的,就是客棧。

無音跟客棧要了一間上房,大大方方的和溫寧住在了一起,大約也是見多了這種事情,那個灰眼睛高鼻子到底店家一點也沒奇怪。

溫寧:……

無音向南拓王室遞交了拜帖,明日才會有回複,他回來之後就沒再離開過房間了,他已經有三、四日沒有泡澡壓製歡情蠱,今天必須沐浴了。

溫寧原本坐在床上啃胡餅,扭頭卻看見無音把(曾經是)她的玄陽木浴桶從儲物袋裏搬出來,然後再裏頭注滿了熱水,丟了一顆藥丸進去。

“唐突了。”他對著溫寧道。

泡藥浴實在是不能到外頭去,他隻能這樣。

無音在客房的兩邊係上繩子,然後掛上了簾子,將浴桶和床榻隔開,擋住了小姑娘的視線。

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