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兒嘴上裝作矜持不想聽,可是眼中的渴望卻出賣了她們。
李子牧自然將她們的表情看在眼中,暗笑著女孩兒真是可愛,明明想聽的要命,卻非要裝作不想聽的樣子。不過這就是女孩兒可愛的地方,也是男人們喜歡的地方。頓了一頓,李子牧笑道:“嗬嗬,原來你們想要聽鬼笑話啊,那我也會說的!咳咳,你們都聽好咯!”
兩個女孩兒一聽眼睛發光,頓時圍了上來。
“一美女下夜班,身後有個痞子尾隨跟蹤。
美女很害怕,正路過一片墳地,眼看痞子就要下手,美女靈機一動,走到一座墳墓前說道:“老公,快開門,我回來啦!”頓時嚇的小痞子狂奔而去。
美女為她的聰明,得意地笑起來,誰知道笑聲未落,就從墳墓裏傳出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冷笑道:“嘿嘿,親愛的,你可真是個迷糊蟲,咋又忘帶鑰匙咯?”嚇得美女連連尖叫著跑走。緊接著一個盜墓賊,從墳墓裏爬了出來,瞅著美女狂奔而去,冷笑著道:“草!大半夜的,影響老子工作,這下還不嚇死你。”
盜墓賊剛說完,突然瞅見墓碑前蹲著一老者,手拿鑿子在刻墓碑,就奇地問:“我勒個去,你丫的這是在幹嘛?”誰知道老者冷氣森然地笑道:“嘿嘿,這些不肖子孫,連老子的名字都能刻錯,沒辦法咯,老子隻能上來改改啦。”盜墓者一聽,立馬嚇得撒腿就跑。
看著盜墓者遠去的背影,老者冷笑道:“小樣兒,敢跟老子搶生意,老子嚇不死你!”
誰知道一不小心,老者的鑿子掉在了地上,正要彎腰去撿,卻看見從草叢中伸出一隻手,同時有個冷冰冰聲音說道:“你大爺的,竟然敢胡亂改爺爺家的門牌號。”嚇得老者連滾帶爬而逃。看著嚇得屁滾尿流的老者,一個拾荒者從草叢中爬出來,撿起地上的鑿子,無限感歎道:“草!這年頭,撿塊爛鐵還得費這麼大神。”
李子牧的故事迂回婉轉,曲折離奇,兩個女孩兒聽得津津有味。
隻是李子牧剛一講完,秦雯就叫嚷了起來:“哎呀,李子牧,你講的都是什麼呀!這裏孤零零的,就咱們三個人,能不能別講這麼恐.怖的東西!我和林新月都是女孩兒嘛,你讓我們晚上,還怎麼敢獨自出去嘛。”
林新月也叫道:“哼,就是就是!李子牧,你果然是個大魂淡,明知道女孩兒怕鬼,你還講出來這個恐.怖的鬼故事,現在罰你來重講一個。”
看來兩個女孩兒,這些天都有些嚇壞了,李子牧隻有無奈的笑笑。這本來是個笑話來著,可兩個女孩兒,硬說是恐.怖故事,他能有什麼辦法。眼珠子轉了轉,李子牧瞅著兩個女孩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呃,再來就再來!青年問禪師:王菲和李亞鵬離婚,我能再相信愛情嗎?禪師指了指窗外樹上的喜鵲,淡淡一笑,沒有說話。青年頓悟道:大師您的意思是,婚姻無常,如鵲巢於林,大風來兮各自飛,隻有翱翔於天空,才是絕對自由?大師翻著白眼搖頭道:難得你想這麼多,不過我的意思其實是——別人離婚,關你鳥事兒。”
“咯咯……”
兩個女孩兒一聽,頓時就笑了起來。
李子牧的眼睛抽空來到女孩兒們的酥.胸上,美滋滋的瞅著兩個女孩的胸前,隨著她們咯咯發笑,四座雪峰連連振顫著,看得他直咽口水,頓時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心裏暗暗想著,我勒個去,要是就這麼和她們在這裏待下去,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三人就這麼坐著,說了一陣話,慢慢的林新月的臉上,變得紅彤彤的,眼眸中也像是要滴下水來,慌亂地看了看草屋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李子牧眼觀八方,自然將林新月的變化瞧在了眼中,一看到李子牧正在詢問般盯著她,林新月的臉越發嬌羞紅潤。
李子牧一愣,出聲問道:“林新月,你沒事兒麼,臉上看起來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昨晚病情有所加重?來來來,我來看看!”說著李子牧就要起身去看看,昨夜的火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熄滅的,倘若林新月病情加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沒事兒,李子牧,我沒事兒的。”林新月的臉上,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嬌俏的臉蛋上,有種惹人憐愛的嬌羞,瞅了瞅秦雯,又看了看李子牧,林新月終於再也忍不住:“我…我出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說著就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秦雯乜了他一下,嬌嗔著說道:“臭木頭,你可真是的。這些女孩兒家的事兒,你沒事兒瞎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