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距。
後來的回光反照四個字有意不說,卻更令人想得深遠。
就在他長吸一口氣時,臉上露出了古怪之色,低垂的眸子閃過一道厭惡,不著痕跡的退了數步,露出了沉重之色對老人道:“剛才我看了下,似乎程嵐閣下情況不是很好,這次醒來怕是……”
大祭司臉色不好地走向了程嵐,伸出了手在程嵐的腕上掐了一會,待發現程嵐身上的筋脈似乎亂得很,而儀表顯示毒素正在四處擴散,遂鬆了口氣。
她倒要看看現在這幫子醫生還有臉留在這裏替大舅舅治病麼!
而現在下針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當麵打了這些所謂名醫的耳光!
現在基本上筋脈都擴展的差不多了,毒素也進入了血脈作最後的清除,所以依依才敢下針的。
其實之前依依之所以不下針是因為下針後會阻塞筋脈的擴展,不利於餘毒的排出。
依依毫不客氣的指責大祭司,一點不給大祭司麵子,讓大祭司氣惱不已,狠狠地盯著依依,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端睨來。
“我本來就準備給大舅舅針灸止疼了,是你帶了一幫子的庸醫進來,亂七八糟的鬧騰耽誤了我下針!”
“你既然能用針灸給你舅舅止疼,為什麼剛才不做,偏要我們來了才做?”
“針灸。”依依淡淡道。
大祭司的眼一下眯了起來,狐疑地打量著依依:“你……這是什麼醫術?”
就在依依拿起針的瞬間,程嵐就停止的滾動,粗喘著躺在了那裏。
“誰規定一定要打鎮靜劑才能讓一個人安定下來?”依依譏嘲一笑,掃了眼儀器盤上的幾根針,拿起來後就熟練的對著程嵐身上幾處要穴紮了幾下。
大祭司就自以為是的認定了依依是沒學過醫,所以心虛的不回答,當下得意一笑:“既然蕭小姐沒學過醫,怎麼能對著醫生指手劃腳呢?你難道不知道以著令舅這樣的情況是不能打鎮靜劑的麼?”
依依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隻是斜睨著大祭司。
“蕭小姐是學醫的麼?”
“不就是想讓大舅舅平靜下來麼?用得著上繩子麼?難道你們醫生學的不是治病,而是捆人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應該讓火星上所有的民眾知道,他們所納的稅錢養的隻是一幫子廢物,連最簡單的鎮靜都不能做到!”
大祭司陰惻惻地道“蕭小姐這是什麼意∞
“我聽說程嵐閣下病情突變,心急如焚,這就急急的闖了進來,還望公爵大人恕罪。”大祭司一個箭步走向了程嵐,搞得他很關心程嵐的身體似的。
“大祭司閣下。”老人雖然不喜大祭司不告而入,但終究礙於大祭司的身份,還是起身相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