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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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永遠記得這一天,名為‘夏木白七’的女子那雙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望進自己心裏。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後,久到他已白發蒼蒼,依舊會笑著對懷裏的小孫子說,“那是一個有著一雙美麗眼睛的女子。”
那是一個有著一雙美麗眼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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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世上許多美麗的背後,都是看不見的毒刺。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日更結束了...
說實話,我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堅持......遠目(乃們千萬別霸王)
其實真田和手塚的妻子很幸福的,但他們二人的責任心太重,太過早熟,所以能夠分到的愛也不會是全部。
仁王雅治
夏木白七,從來不是大度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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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最終在上課鈴響起後不了了之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沒有網球部的打擾,沒有早川茗美來找麻煩,白七過得十分悠哉。
而之所以沒人來煩她的原因,是因為都大賽地區預賽開始了。
之前的劇情已經發生過了,她知道立海大作為上一屆全國冠軍是不用參加都大賽地區預賽的。而接下來,幸村精市則會因為病情住院。
不過,這些都和她無關了。
網球賽的開始代表著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比賽上,她夏木白七的知名度再高,也是比不過那群少年的。
日子不急不躁地緩慢前進著,這樣的平靜一直延續到一周後夏木白七在體育課上被人球‘不小心’砸到。
所以說,和久必亂,亂久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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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無語地摸了摸額上的繃帶,心裏開始為晚上對付姑姑而編造理由。
醫務室隻有白七一個人,她依靠著床鋪,窗外是操場上一群打鬧的少年少女。其實他們也不過比自己小兩三歲吧,可總會有種無法參與其中的感覺。不僅是因為他人對自己的孤立,更是因為自己內心深處的格格不入。
門被推開,還沒看見人,就已經聽到聲音,“我都說用不著來醫務室的,不就是扭了腳麼。真是麻煩。”
少年抱怨著,推推搡搡地不肯進來,另一名少年在後麵推了他一把,他一下子站不穩,踉蹌地進來,然後叫了起來,“比呂士!我受傷的是腳!是腳啊!痛死了!”
“我沒說你受傷的是豬蹄。”一個冷靜的聲音說道。
“撲哧——”白七笑出聲來,二人聽見聲音,轉過頭,愣住。
床上做的那個頭綁繃帶的女生,是夏木白七。
而她臉上,明顯帶著嘲笑。
仁王雅治忽然懊惱起來,鬱悶地揪了揪頭發。
柳生比呂士顯得鎮靜許多,他環顧了下四周,問道,“請問校醫不在嗎?”
白七揚眉,“如果你相信自己眼睛的話。或者,我不介意把它當做擺設。”
“額。好吧,那麼請問校醫去哪裏了?”柳生扶了扶眼睛。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也許我會告訴你他不在這裏。”白七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不在這裏……說到底你還是想說我的眼睛是擺設對吧……
深吸了口氣,“我是問,你知道校醫去哪裏了麼?”
“唔,他說他離開一會兒。”
依舊等於沒說。
終於放棄詢問,柳生把好友扶到另一張床上,在好友幸災樂禍的眼神下說了句‘你自己找在這兒等校醫’之後匆匆離去。
醫務室裏隻剩下了這兩個人。
一個是能言善辯的欺詐師,一個是毒舌淡定的冷麵女。
這樣的組合,外人看來,絕對是相當矛盾,但事實上,他們卻在聊天。
並且,聊得很和氣。
“仁王雅治,我就問你一個問題。”白七看著對方,麵無表情。
對方詫異地轉過身來,張了張嘴,“唔,什麼?”
“我是怎麼勾引你的?”
仁王的臉色瞬間僵硬,嘴巴張開幾次也沒發出聲音,最後終於氣敗地歎氣,“你怎麼會問這個?”
“好奇。”
其實這個問題困擾她很久了,他們一直說自己追不到幸村精市便去勾引仁王雅治,但夏木白七的記憶裏,並沒有出現過任何涉嫌‘勾引仁王雅治’的場景。
所以說……“我究竟是怎麼勾引你的?”
仁王鬱結了。
其實,這都是一場誤會。
一個月以前的一天下午,他趕著去訓練,走得著急,然後在拐彎處沒注意,便撞到了一個女子。當時他把人家撞倒在地上,伸手要把對方扶起來,誰知那女生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裏痛哭。
之後他才認出來那是夏木白七。
他本來和夏木白七不熟,就見過幾次她去找幸村,其餘的便是眾人口中的她——囂張、傲慢、自大、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