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頭的跡部身上,然後戲謔地說,“我聽說過不少你在立海大發生的事呢。”
包括耳尖的跡部也好奇女孩的回答,但是身邊的人卻並沒有說話。
忍足眼中露出不屑與嘲諷,看來自己的消息很準確呢。
然後他轉過頭,瞥了眼女孩修長的腿,最後把視線定格在少女的臉上,輕聲細語地說,“你猜我聽說的是什麼?”
兩秒後,白七抬起頭,一雙毫無波瀾的眸子盯著關西狼的雙眼,緩緩說,“你聽說過什麼……關我屁事。”
“噗。”跡部適當地配了背景音。他停下腳步,忍著笑看了眼僵硬著的好友,最後朝向白七說,“本大爺和你同個班級,這邊走吧。”
“哦。”白七拉著行李與忍足侑士擦肩而過。
等到那二人都走遠了,忍足侑士才笑了兩聲,眼睛一推,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真是,有趣的女孩呢。
*
“謝謝了,跡部同學。”語畢,白七走進了教室。
在這所地道的貴族學校,很多人應該是不屑於與她交往,再說他們應該都些許有聽過自己立海大的傳聞,所以如果日子一開始過得艱難,白七也不是沒有準備。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似乎並沒有人對她不滿,至少表麵上風平浪靜。
另一邊,姑姑察覺到自己對於轉學的無所謂,也漸漸地不再小心翼翼。離開立海大前一天,她在家休息,當晚淺草九就給她打電話,並且說今後會固定來電。電話內容無非是上課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兒,網球部的切原赤也又惹火之類的。
電話這頭她安靜的聽,時不時‘哦’一聲表示還在。
她來到東京上學,姑姑卻因為工作的關係留在神奈川,而姑姑似乎為她找了一個住處,說是老朋友的家,但那個信封她還沒有拆。
下午的課冰帝要比立海大提前結束,興趣是貴族學校的傲氣,認為自己能夠用更短時間內做更多的事,但不得不承認,冰帝的許多國際化教學理念是為白七所欣賞的。
當然,理念先進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學生要學。一整天下來,白七無時無刻不無奈地忽視同班的女同學頻頻投到她身旁同桌身上的視線,哦,要補充的是,她很倒黴地成了跡部景吾的同桌,更值得補充的是,即便她成為了水仙花大人的同桌,依然沒人來找麻煩。
“夏、夏木同學……”
白七抬頭,是一個滿臉小心笑容的女孩。她把一封信放在白七的課桌上,然後小聲地說,“麻、麻煩夏木同學……幫我轉交給…跡部君。”
女孩的聲音越說越小聲,等到終於說完了,一轉身,跑了。
白七坐在原位,呆滯了。
呼。自己難道長的就是個遞信的臉?或者是天生就像跳板兒?
上課鈴打響前兩分鍾,跡部景吾終於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屁股一著椅子,白七就把桌子上的信推到他麵前。水仙花大人詫異地看了她幾眼,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我的名字。”白七看著手中的書,突然開口道。
“恩?”跡部挑眉。
“夏木白七。”
摸了摸淚痣,“本大爺記得。”
“所以……”白七用手指點了點他桌麵上的信,對方順著她的手看去,笑容頓時僵硬。
“to 親愛的跡部君
……
……
From XXXX”
“唉。”
耳邊傳來一聲少女的歎息。
跡部捏緊了手裏的紙張。
*
放學後,白七從存包處取出寄放的行李。
然後從行李箱裏取出一封白色的信封,撕開來,上麵寫著她今後幾個月的住址以及姑姑的囑托。
“阿七
對於姑姑的擅自決定,希望你能夠原諒。姑姑知道你在立海大並不自在,即便你的無所謂不是裝出來的,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夠有更舒心的生活。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不在你身邊,你暫時寄主在老朋友家裏,那朋友與你父母過去也是舊友,所以你可以安心住下。
地址:XX街XX路XXXXX
跡部宅
姑姑”
讀完信,白七深刻地體會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人生處處是狗血。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也挺勤奮的吧......=V=既然這麼勤奮,也不能霸王對吧.......T T
話說,今天看了薄櫻鬼,真實太TM好看,太TM美型了。看到後麵我都哭了,唉,可憐的衝田,可憐的土方。話說看過的人應該知道女主,那個叫做雪村千鶴的女孩,對於她,我隻能說很討厭她,討厭到一種境界,因為她實在是太礙眼了,實在是太懦弱了,一把劍擺在腰間是擺設嗎是嗎是嗎!!氣死我了!!那些美男子個個為她化身鬼刹,我真的是,真想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