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3)

十六歲之前,白七認為世界該是熱鬧些好,十六歲後,白七認為世界該是安靜些好。

當這個世界都是去了聲音,隻需一個人還記得歌聲便足夠了。

快到學校的時候,跡部景吾開口,“下午去網球社報到,本大爺可從來不是徇私的人,別遲到。”白七呆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大概跡部夫人還是很在意與好友的約定吧。

昨晚,竟然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對某大爺說,“景吾,讓小七去網球社吧。”

“什麼?!”

“什麼?!”

跡部和白七同時脫口而出。

跡部夫人清了清嗓子,“阿七剛來東京,社團是一定要參加的,去網球社你也可以照應她。”

“我不同意!”

“這件事沒得商量。”

進網球社這種事,白七是萬萬不情願的。但是看著跡部夫人那張堅定地臉,以及跡部景吾受挫的神情。她也隻好無奈接受。

“記得了,大爺。”白七冷聲說,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等一下。”跡部忽然開口,默了默說,“你能別叫我大爺麼?”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對方的聲音一點波瀾都沒有,但一聽到她叫自己‘大爺’,渾身就不舒服。

白七好笑的收回開門的手,“那你要我叫你什麼?景吾?”

“……部長!”對方咬牙切齒。

“哦,部長。”

“還有,你待會兒下去,如果讓人看見你和本大爺……本大爺不希望被母親念叨。”

白七立馬明白了跡部話裏的意思,然後低聲笑了幾聲,推開車門,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留下一句話,“他們怎麼樣,關我什麼事?”

在跡部記憶中,白七留下的印象是十分深刻的。最開始他認為對方不過是一個個頭高挑,外貌突出,但嘴巴卻尤其毒辣。但隨著與對方相處的時間越長,他才發現,夏木白七不僅是一個嘴巴厲害的女人。她是一個即便麵對對手,依然處境不亂,即便身處逆境,依然鎮定自若。然而很長一段時間,她之所以能夠如此,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她不在乎。

她根本不在乎他人的看法,跡部景吾那雙銳利的眼睛中看到的是夏木白七的漠然。

直到用了很長時間,直到那個人做了很多很多,最終,他才在夏木白七的眼中看見了色彩,看見了對這個世界的不一樣的感情。

*

白七與跡部景吾從一輛車上走下來的消息以驚人的速度在冰帝傳了開來。早晨部活的時候,忍足侑士問跡部,“你和那夏木白七什麼關係?”

“本大爺和她能有什麼關係,她是母親舊友的女兒,這段時間暫住。”

“嗬嗬,總覺得夏木白七,不簡單呢。”忍足侑士笑得不明所以,推了推眼鏡。

跡部站起身,把手裏的冷飲遞給傭人,拿起一旁的球拍,“今天起,夏木白七擔任網球社經理。”說完,也不看忍足的反應,徑直走入場中。

與此同時,白七終於迎來了來自冰帝的第一波的挑釁。

“說,你和跡部學長什麼關係!”

白七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學妹們,無語望天,為什麼總要讓她回答這些沒意義的問題呢?

不看他們,她準備繞過他們離去。

但顯然對方是不可能放過她了,他們一群小太妹圍住了白七,剛才說話的太妹A囂張地用手指指著她的鼻子,白七蹙眉,“把手拿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