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白七已經成為了立海大網球部的一個禁忌話題,從仁王說起她的第一句開始,其他人就閉上了嘴。幸村精市依舊撐著下巴望著窗外。
但通過這樣,淺草九對仁王雅治的看法也有些改善。對方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是一個花花公子,雖然笑容狡黠,語氣誇張,眼神風騷,但實質上,他並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也沒有說任何出格的話。
淺草九對仁王雅治的印象,從現在開始改變了。
大巴顛簸了一路,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
白七等待了不到十分鍾,就見一輛大巴停在了自己麵前。從車上第一個下來的幸村精市,他在看見自己的時候並沒有驚訝,想來是淺草九已經告訴他自己會出現了。頓了兩秒,白七朝他點了下頭,對方微微地勾起笑走到一旁,沒有多說什麼。
熟悉的麵孔陸續從車上下來,白七一個一個都致意,而輪到最後的仁王雅治,她則選擇了直接無視。
“阿七!!!”不見其身已聞其聲,白七抬頭,就見到淺草九笑得很燦爛地從車上跳下來,一把推開擋住路的仁王雅治,抱住了白七。
“阿七我想死你了!”
白七被抱的緊,聽到這句話,她停下掙紮,“恩。”
最後一個下車的是藤原靜子,白七幾日沒有見她,這回卻發現對方似乎有些不對勁。一雙曾經飽含淚水帶著怨恨注視自己的眼睛,此刻卻有意無意地不敢直視她。還有那臉色,慘白慘白的……
“阿、阿七,好久不見了。”藤原靜子有些結巴地開口。
“不是前幾天才見過嗎。”白七麵無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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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一下子慌了神,求救似看向幸村精市。幸村精市避開靜子的目光,朝白七點頭,“我們走吧。”
白七點頭。
雖說名義上是她來接淺草九,但那隻是隨口之說。所以,不要期待看到白七領路之類的事情。她與淺草九走在眾人的最後,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
“白七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後我有多孤單啊。”淺草九誇張地把腦袋靠在白七肩膀上,然後又湊到白七耳邊神秘的說,“不過那個藤原靜子啊,好像最近很低調啊。”
說到這兒,白七望向最前麵跟在幸村身後的少女。此時正值盛夏,陽光不減一絲毒辣,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兒,有些唯唯諾諾地跟在那個少年身後。她背著一個寬大的雙肩包,但似乎並沒有裝什麼東西。正巧這時,女孩放下包從裏麵拿出一瓶水,遞給了幸村精市。
白七注意到少年猶豫了一下,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藤原靜子側過去注視少年的臉,那是……卑微著祈求的神情。那張臉上淌著汗,被陽光曬地紅撲撲的,背著寬大的背包,雖然早已汗流浹背,但似乎並不想擦幹。隻是執著地舉著水瓶,等待少年接過。
白七不為所動地收回視線,她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但不論是什麼,都與她無關。
“靜子,你也太偏心了~隻給我們部長,我呢?”仁王此時插話進來,依然是那副笑臉,眉眼因為笑容而眯起,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啊,有的。”藤原靜子連忙又從背包裏掏出一瓶水,遞給了仁王。
哪知少年一接過水,便轉過身走到白七身邊,“阿七一定口渴了吧~”
藤原靜子的臉色一下僵硬。
白七不看身邊的人,冷漠地開口,“我和你不熟,走開。”
狐狸摸摸鼻頭,打開瓶子喝了口水,依舊死皮賴臉地走在白七身邊。
今天是青學和比嘉中的比賽,冰帝的人似乎也去了,白七一早與他們說自己要來接人,而當時,跡部還因為聽到立海大的人也在而皺了皺眉。
“你確定要去?你想見到立海大的人?”
“不想。”她是不想,但不代表不能見,不敢見。
淺草九的目的在於白七,其他人的目的大多是看比賽。他們快到賽場邊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加油聲,而這其中,竟然還摻雜著倒彩聲。
等走近了,才發現是比嘉中的拉拉隊作怪,白七不由地蹙眉,這群人實在沒禮貌。反觀青學那一方,絲毫不受倒彩聲影響。
而場地四周有很多學校,其中還有冰帝。跡部看見了白七,倨傲地笑了笑。白七撇過頭選擇無視他。
小王子歸國的第一場比賽,值得期待啊。
場上。
“接下來,東京代表青春學園與衝繩代表比嘉中的比賽即將開始。”
這場景似乎有些熟悉,白七這樣想著。
忽然間,她又想起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她與好友窩在電腦前看網球王子的日子,那時誰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來到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也那麼真實。
“搞什麼啊,你這個矮冬瓜,真是夠礙眼。”比嘉中的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