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段(2 / 2)

跡部大爺那裏想也知道問不到什麼。

而跡部身旁的不二周助則很“無意”的說了一句話,“阪田香好像和雅治很親密啊……”就這麼一句話提醒了仁王雅治。

他有些僥幸的想,也許她是在吃醋?

想到這一點,仁王就立馬全力奔了出來。看見白七等在校門口的身影時,他深深地舒了口氣。

白七聽到仁王雅治這麼一問,終於有了些動作,隻見她抬起頭,冷冷地說,“阪田香幹我何事。”說完,推開麵前的仁王,上了姑姑的車。

小轎車揚長而去,仁王雅治有些黯然地留在原地。

這時阪田香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一把勾住銀發少年的肘彎,“雅治哥,你今天會送我回家吧?”

仁王雅治冷著臉拂開阪田香的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阪田香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和白七說了什麼?”

“啊?沒有啊。”阪田香搖了搖頭,一臉笑容無懈可擊,“我倒想和人家交個朋友,但人家又不搭理我。你又不是沒看見?”說到這裏,她甚至委屈地嘟起了嘴。

“最好沒有。阿香,你隻是我妹妹而已。”仁王拋下這麼一句不再理她離開了。

仁王家和阪田家也算是世交,他小的時候與阪田香也算是青梅竹馬。阪田香的母親很喜歡仁王,所以就認了他做幹兒子。上小學的時候阪田香就出國了,走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揪著仁王的衣服。直到把男孩的衣服都揪得皺皺巴巴後,他的父母才勉強抱著她離開了。

阪田香離開後,仁王也有段時間不太適應,但畢竟年少,隨著時間的推移中新朋友也逐漸淡忘了。哪知很多年後,也就是白七離開了,阪田香卻再次出現了。她的父親擔任東京大學的校長,母親是真正的家庭主婦。仁王隨父母再次去拜訪數年前的好友時,覺得他們這一家一定會和睦到永遠。

哪知一周後,阪田香的母親就出了車禍。

當時阪田香正巧與仁王在一起,所以兩人一同去了醫院。%思%兔%網%

阪田香的母親毫無血色地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氧氣罩微微的起伏,也無法確認這個人還活著。阪田香哭得兩隻眼睛都紅腫駭人,仁王雅治站在病房的一角沉默著。

哪知阪田香的母親也就是他的幹媽把他也喚到跟前。於是就有了後來阪田香所說的“答應過她母親的事情”。

但仁王雅治也隻是答應了會好好照顧阪田香而已——把她當做妹妹一般。

*

在仁王懊悔卻又不明所以的心情中,幾天又悄然過去了。然而他與白七的關係卻沒有絲毫緩和。對方依然躲避著她,甚至還曠了幾節課。

九月,在仁王的心中,原本應該是充滿希望的一個月。而此時,他卻覺得很深很深的疲憊。就像如今已不再折磨人的陽光一般,他的力氣仿佛也在被人一絲一絲的抽幹。

某天下午,當他坐在坐在教室裏,思緒卻不知道遊蕩到了哪裏。收回神的第一感覺就是——怎麼就這麼累。雖然這麼說有些矯情,但他終究不算是個會如何等待的人。

如果白七真的不喜歡他,甚至討厭的他的話,仁王雅治也絕對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四年的等待早就磨去了他從前的嬉皮笑臉,從再見到白七的第一眼起,他就開始小心翼翼。不敢開玩笑,每一句話說出口前都會不自覺地咀嚼一番,等到覺得適合才會說出口。這樣的小心,對任何人都從未有過。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隻是害怕那個人再次離開而已,所以他想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在那人麵前,哪知倒頭來又是竹籃子打水。

又是一天的匆匆而過,仁王雅治走出校門的時候,九月的風似乎有些涼爽了。便是如此,他看見了街道對麵、樹下的少年。

熟悉的五官還有熟悉的笑容,仁王愣住了,腳步停留在原地。

下一秒才勾起嘴角笑了起來,“部長……”

作者有話要說:為自己的原創文賣廣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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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沒有過一段張揚的青春,誰沒有過一段酸澀難忍的暗戀經曆。在我們還坐在隻聽得到粉筆在黑板上沙沙作響的教室裏時,當窗外午後的陽光投出一連串斑駁的影子,窗簾隨著微風飛起來的時候,我們的心中又想著誰?

蘇舊就這麼固執地聽著劉若英版的《後來》,然後又聽《繼續-給十五歲的自己》,直到多年後,耳邊再次響起熟悉的曲調,兩道遲來的清淚終於從臉頰淌下。

最終,隻剩下《我們沒有在一起》。

“......

那條路走呀走呀走呀總要回家

兩隻手握著晃呀晃呀舍不得放

你不知道吧後來後來我都在想

跟你走吧 管它去哪呀

......”

**/ 謹以此文,獻給曾經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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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表白

幸村精市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