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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沒有過一段張揚的青春,誰沒有過一段酸澀難忍的暗戀經曆。在我們還坐在隻聽得到粉筆在黑板上沙沙作響的教室裏時,當窗外午後的陽光投出一連串斑駁的影子,窗簾隨著微風飛起來的時候,我們的心中又想著誰?
蘇舊就這麼固執地聽著劉若英版的《後來》,然後又聽《繼續-給十五歲的自己》,直到多年後,耳邊再次響起熟悉的曲調,兩道遲來的清淚終於從臉頰淌下。
最終,隻剩下《我們沒有在一起》。
“......
那條路走呀走呀走呀總要回家
兩隻手握著晃呀晃呀舍不得放
你不知道吧後來後來我都在想
跟你走吧 管它去哪呀
......”
**/ 謹以此文,獻給曾經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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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
仁王雅治最後悔的事情有三件。
第一件:當初沒有幫夏木白七澄清“勾引”他的事情。
第二件:放任白七離開立海大去了冰帝。
第三件:沒有參加東京大學大一新生聚會。
如果沒有第一件,也許最初白七不會潛意識的排斥自己。但同樣自己也不會注意到她。
如果沒有第二件,就沒有之後的事情,她在立海大會繼續受到排擠,最後的結果呢?難道仁王雅治就真的能保護好夏木白七了?她是立海大網球部的欺詐師,他的生命力有很重要的東西是網球,也有很重要的東西是隊友,這些都是他所無法割舍的。
如果沒有第三件,他是不是可以更早地與白七重逢,然後告訴她自己喜歡她?
這些事情都令他很後悔,但有時候他會想,如果沒有這些事,又會發生些什麼呢?也許最壞的結果,是他與夏木白七成為陌生人。
如果真的是那樣,仁王雅治寧願自己多後悔一些,也要與白七相遇。
就像此時,他終於能夠大聲地說出自己的喜歡,雖然對方依然沉默,但沉積心中已久的話終於說出來,這點讓他十分輕鬆。
無論如何,他不會再逃避,也不允許白七逃避。
白七有些怔忪,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麵前的仁王雅治太清晰了,但她卻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欺詐師。當時,她還與好友爭執究竟是女神強大還是切原赤也強大。那時她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其實十分強大的欺詐師。
記憶裏這個人很會偽裝,他能夠在你麵前偽裝成不同的角色。
小的時候白七總愛看魔術,她癡迷於那些不可思議的事物。可白淺不喜歡,他認為那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等到白淺離開後她翻出很久之前買的碟片,再看那些從前十分喜愛的魔術,突然就覺得白淺說的沒錯。
確實都是騙人的把數。
可此時的仁王雅治太清晰了,清晰到白七心中泛起恐慌。她微微張開嘴,小聲說,“讓我想想。”
*
白七第二天沒有去學校,反正大學生活也很好過。她在家裏待了一整天,姑姑好像看出了什麼,並沒有問她任何事情。
下午的時候,白七接到了幸村精市的電話。他約白七在東京大學附近的星巴克見麵,白七答應後就出了門。
因為是工作日的關係,星巴克並沒有多少人。她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裏的幸村精市。Sara並不在身邊,他穿著一件及膝的米藍色風衣,裏麵是米白色的休閑衫,搭配著黑色的牛仔褲,以及一雙圓頭中靴。碩大的墨鏡遮去了他的雙眼,白七看見他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然後才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