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夭感覺今天晚上的霍正熙有些不一樣,之前幾次他吻她時,要麼是點到即止,要麼顧夭稍微推他,他就放開她了。
可今天顧夭的唇都被他吻得發麻了,他都沒放開她,她用力推了推他,他不光沒放手,反而更緊緊的將她禁錮在懷裏。
她一麵回應著他的吻,一麵半張開眼。
這男人的皮相就是令人賞心悅目,棱角分明的臉龐,眉宇間的冷峻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不過讓顧夭更眼饞的是他的睫毛,長長密密的,比她自己的都還長。
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顧夭以為他用睫毛膏,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她特地上樓去他臥房找,可就是沒找到什麼睫毛膏,顧夭這才確信人家這長睫毛天生的。
推不開他,顧夭隻得一步一步的後退,卻不曾想,稀裏糊塗的退到到她的房裏,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再次後退的時候,顧夭碰到床沿,一個頭重腳輕,她抱著霍正熙,華麗麗的跌倒在了身後的床上。
好在身下的床夠軟,不然她這小身板就吃苦頭了。
都倒在床上了,可霍正熙這家夥不光緊緊抱著她不鬆手,吻她的力道更是加大了許多,仿佛要把她就此吃進肚子裏一樣。
唇被他牢牢占據,顧夭腦子一迷糊,竟然忘了自己還有鼻子,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她握起拳頭不輕不重地打在他的背上。
霍正熙總算肯放開她了,顧夭立刻別開頭,大口大口地吸氣呼氣。
麻蛋,每次和他接吻後,顧夭都感覺像是幹了體力活,呼吸急促不說,腦袋整個缺氧到發麻。
霍正熙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把我帶到你的房間,又抱著我倒在你的床上,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暗示你個頭!”顧夭緩過來後,懊惱地用力推了推他,“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窒息死了?”
霍正熙笑的更深了,“是嗎?還好我放開得及時,要不然,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女子不會接吻,導致窒息身亡’,那樣的話,我可就成殺人犯了。”
這男人,占完便宜還取笑她,顧夭報複心起,就張口在他的堅毅的下巴上留下了一排牙印,見他吃疼皺眉,顧夭傲嬌地撅起嘴,好不得意,“哼,看你還敢取笑我。”
霍正熙不再笑她,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沒流血,看來這丫頭還是知道分寸的。
“夭夭,種草莓不是用咬的。”說完,他的臉埋進她溫暖馨香的頸窩裏。
“波”的一聲,顧夭感覺頸間微微一疼,她氣惱地抬手推開霍正熙,“疼”
霍正熙悶笑出聲,抱著她翻了過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原來和相愛的人抱著躺在一起的感覺竟然是這麼的舒服,顧夭隻覺得在他的臂彎裏,就算外麵天塌地陷,她也是安全的,這種安全,是她從沒體會過的。顧夭抬起頭來時,見他閉著眼睛一臉極為享受的樣子,她色心又起,手指從他的額頭順著他高高鼻梁一路下滑,到了他眼睛的地方,她好奇心起,見床頭櫃上放著她平常畫圖的短尺,就撐起身伸手拿過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