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冬天雪靜靜的下著,房間裏卻是一片春色盎然,當與霍正熙相濡以沫的時候,顧夭吃疼地咬著下唇,明明說好報仇的,可沒想到,疼的還是她。
顧夭酒完全醒的時候是在浴缸裏,她把頭埋在霍正熙的懷裏,想著剛才與他的纏綿,她這會兒羞怯得恨不得鑽到水下麵去。
霍正熙輕笑出聲:“現在害羞了?剛才某些人可是勇氣可嘉的。”
顧夭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霍正熙這才打住,沒再笑她。回到床上後,顧夭沒有睡意,蜜色的燈光下,她靠在霍正熙結實的胸膛上,定定地看著頭上的吊燈,“霍正熙,我一直想不起來,拉斯維加斯那個晚上,我是怎麼和你滾到一起去的,我明明記得我是在
麵具酒吧喝酒的。”
“當然是你主動的。”霍正熙睜開眼,把她又摟緊了一些。
顧夭不信,翻過身來趴在他的胸膛上,“誒,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她那時候都不認識霍正熙,怎麼可能主動?
霍正熙附在她的耳邊,語氣無比曖昧:“夭夭,我是不是男人,你剛才應該深有體會才是,要是你記不得了,我不介意再讓你體會一次”他說著,大手又不安分起來。
顧夭嚇得忙死死按住他的手,“你能不能正經點啊?”平時那麼高冷的一個人,怎麼到了床上,就像個流氓似的?
霍正熙隻是嚇嚇她而已,剛才他不知節製要了她那麼多次,他心疼她這小身板,“那天晚上,我出麵具酒時,你在路邊吐,我才一拉開車門,你就自己鑽進了車裏,你說,這算不算是你主動的?”
顧夭立刻反駁:“當然不是,我充其量隻是上錯車了,你不是號稱正人君子嗎?怎麼就把我帶到酒店去了?”霍正熙抱著她動了動,換個舒服的姿勢,“那天晚上我被可兒下了那種藥,本來要直接去醫院的,哪知道你會鑽進我的車子裏,死活拉不下車也就算了,還像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的纏著我,我要是那個時
候還無動於衷,就真的是聖人了。”
顧夭聽完後,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兒後,抱著他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你那個妹妹也太壞了,居然給你下那種藥,還好還好,你遇上的是我不算吃虧。”
霍正熙深深笑起,“我虧大了好不好?被你當成不良職業的男人,還留下賣身報酬,你都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那枚戒指和那張紙條時都快氣炸了。”
顧夭哈哈笑起,“你就偷著樂吧,一晚上就賺二十萬!”
霍正熙認真地問她:“那請問霍太太,我今晚上能賺多少?”
顧夭眼珠一轉,吻了一下他的唇,“差評,隻值這個吻!”
“那看來我還不夠賣力!”這丫頭就是欠收拾,霍正熙說完,抱著她一個翻身,接著又是一番狂風驟雨。
顧夭後悔不迭,這一次她慘兮兮的暈了過去,霍正熙才放過她。
林悅君隻是找借口避開和陸曲和獨處,沒真的想來司徒晉家,可她剛出公寓,就接到司徒晉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