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就靠在你的將軍府旁邊,人比較魯莽,不過,很不錯。”

琉月聽在耳裏,很不錯的意思,應該就是威脅不到他,是他的人吧。

心中已然有計較,麵上卻神色不動。

“殿下,殿下。”正當口,一國字臉的年輕男子突然小跑的從人群中穿了過來,低聲叫著跑進。

辰飛見著此人,停下步來:“什麼事?”

琉月聞言也站定了腳步,轉頭看著跑來的年輕人。

國字臉,看上去很年輕,估計跟她歲數差不了多少,濃眉大眼的很是精神,觀其步伐,應該學過功夫。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麵相很眼熟。

琉月不由深深的打量起這看起來跟辰飛很熟悉的年輕男子,確實很眼熟,隻是她不記得在那裏看見過。

年輕男子幾步奔來,站定在辰飛的身邊,看了眼琉月,沒有說話。

辰飛見此笑著道:“無妨。”

那年輕男子眼中一閃而過詫異,卻也沒有在多說什麼,從懷裏掏出一捆綁住的小紙條。

故人相見7

“殿下,西廠那邊的消息。”

西廠,琉月眉眼微動。

西廠乃是後金一個極秘密的皇家組織,或者用現代的話來說是一個機構,一個專門培訓間諜的機構。

她在天辰國三年,耗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就算是她親自培養的血影衛,都無法得到後金西廠的消息,也滲透不進去。

因此,她才親自來這後金。

耳朵一豎,琉月麵上不動聲色,暗中已經留上了心。

辰飛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後,笑了笑道:“不是什麼要緊事,明日在回複他們也不遲。”

那年輕男子一聽頓時恩了一聲,抬頭看了琉月一眼。

琉月也正雙手抱胸看著他。

辰飛見此笑道:“琉月,我的侍讀,斐嚴。”

斐嚴,琉月一聽心中頓時一動,姓斐,對了,難怪她覺得他的麵相很熟悉,原來是像他,斐成列。

她隻見過斐成列兩三麵,都沒仔細看過,因此一瞬間隻感覺到有點熟悉,卻又有點說不出來像誰。

斐成列最疼愛的小兒子,犧牲掉父母妻兒,隻帶走了這最小的兒子,不像他還能像誰。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斐成列,藏在後金國,好像石牛入海,她三年時間都沒有找到,今日,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撞到了她的眼前。

“流將軍。”斐嚴頓時朝著琉月一拱手。

琉月見此微微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斐嚴的手,慢條斯理的道:“自家兄弟,無須客氣。”

話聲中,沒有任何人注意,琉月那透明的指甲輕輕的劃過了斐嚴的手背,留下一道斐嚴本人都沒怎察覺到的紅痕。

“這話說的好。”辰飛聽之很高興的點了點頭。

伸手拍了拍琉月和斐嚴的肩膀,笑道:“就該是這樣,以後你們可以多親近,互相取長補短。”

故人相見8

“是。”斐嚴立刻敬聲道。

琉月則是微微勾了勾嘴角,並沒多話。

“走,今日既然出了宮,那就去三弟那裏去……”

“啊……”辰飛高興的話還沒說完,剛剛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斐嚴,突然臉色一變,喉頭擠出一聲喊叫,身子一顫,一下就朝後倒了下去。

臉色瞬間青白一片,整個身體躺在地上不斷的顫唞。

辰飛頓時臉色大變,厲聲喝道:“怎麼回事?”一邊俯身就欲去看地上不斷顫唞的斐嚴。

眼中光芒一深,琉月卻反手一把抓住辰飛,阻止他查看。

辰飛頓時回頭,琉月則緊盯著地上的斐嚴,沉聲道:“有毒。”

話音還沒落下,周圍隱藏在人群中的侍衛,齊齊快速的撲了上來。

而周圍熱熱鬧鬧的普通民眾,則被嚇了一跳,連忙有多遠閃開多遠,不敢接近於這一方。

辰飛聽琉月如此說,眉頭一揚,立定了身體,沒有在打算親自去查看斐嚴的狀況。

那領頭的侍衛首領,則飛速的查看了一下斐嚴的情況,抬頭朝辰飛滿臉嚴肅的道:“他中毒了。”

“什麼毒?怎麼中的毒?”辰飛臉色不大好看。

那侍衛首領緊緊的皺起眉頭,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話音一落,辰飛雙眼頓時一凜,那侍衛首領頓時嚇的頭也不敢抬。

“我看看。”此時,一直抓著辰飛的琉月放開手,上前兩步蹲到斐嚴的身邊,俯身看去。

短短時間,斐嚴已經臉色漆黑,整個人透出一股死氣,顫唞也越發的劇烈了起來。

琉月冷著神色,撕下衣袍一角裹著手,撕開斐嚴衣領的衣服,隻見那衣服下的肌膚,也在快速的開始泛著黑色,朝著心髒部位蔓延。

來勢凶猛之極。

故人相見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