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冰寒,幾乎如刀。

“哼,你……”

“別開腔,忍著點,忍著點,別惹怒他們,他們你惹不起,忍著點啊……”

琉月一聲冷哼才開口。

耳邊歐陽於飛的傳音入密,突然竄入了她的耳朵。

琉月不由眉頭微皺。

歐陽於飛如此忌憚這兩人,這兩人什麼來曆?

“歐陽於飛,出來。”就在琉月有一瞬間的凝頓中,白衣男子突然一聲冷喝,目光朝著那後殿一掃。

此喝聲,聽在其他人的耳裏還不覺得怎麼樣。

聽在匆匆忙忙敢來,躲在那正殿後堂的歐陽於飛的耳朵裏。

卻好像是一個驚雷,轟炸在耳邊,震的耳朵轟隆隆直作響。

歐陽於飛不由苦笑一聲,繞了繞耳朵,從後堂走了進來。

他就不該用傳音入密。

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武功若是低於他或者與他差不多,絕對聽不見他的傳音入密。

而這眼前的兩個人,高過他太多了。

“左右護法,好久不見。”笑嘻嘻的朝一白一藍兩男子打了個招呼,歐陽於飛一臉的無辜。

那白衣冥島左護法,冷冷的掃了歐陽於飛一眼,一聲冷哼。

藍衣右護法則沉聲道:“回去自己領罰。”

沒有絲毫轉圜餘地的話,讓歐陽於飛摸了摸鼻子.

站在了琉月的身邊,麵上笑的慘兮兮的朝琉月指著麵前的兩人。

“冥島王座前左右兩大護法,我師傅那一輩的人物,目前是冥島武功最高的,也是王尊最得力的助手,位望極尊。”

打著介紹的名,歐陽於飛飛快的朝軒轅澈和琉月做眼色。

這兩個人,不能力敵啊。

他師傅都還是他們兩的手下敗將呢,憑他們還真收拾不了這兩尊殺神。

他還以為最多來他們兩的徒弟就算可以了。

沒想,今日居然兩尊殺神親自來了。

這下,玩完了。

看著歐陽於飛對他們使眼色,軒轅澈和琉月對視了一眼。

這兩個人強,他們剛才已經試出來了。

歐陽於飛這麼一說,隻是讓他們越發的清楚而已。

但是,清楚歸清楚,那又怎麼樣?

“回去。”

不見琉月給話,右護法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厲聲一喝。

“回去,回哪裏去?

這裏就是月的家,這裏才是她該待的地方。”一步踏前,軒轅澈麵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冷。

“冥島左右護法,哼,你們給寡人弄清楚,這裏是我天辰,不是你冥島。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們走不走得了,還得寡人說了算。”

冰冷而肅殺,沒有怒吼,不似要挾。

很平穩,但是那份威嚴卻深入了每一個字。

“哈哈……”

軒轅澈話語落下,冥島白衣左護法一下就笑了.

那份冷笑的猖狂,仿佛他聽見了好有趣的一件事一般。

“不自量力。”

琉月見此也不怒,隻緩緩的撫摸著手中的紅色喜球,一字一句的道:“我很不高興,你們打擾了我的婚禮。”

聲音很平靜,但是卻有一股陰寒放射了出來。

“今日,你們既然來了,那麼就不要走了。

雖然你們我不喜歡,但是我的婚禮還不至於少你們一頓吃食。”

很淡的話,但是卻夾著一股冰寒,一股絕對的勝券在握。

冥島左右護法一聽,麵色不由微微一變。

這比實質的威脅,還具威脅。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聲冷怒扔出,白衣左護法身形一閃,五指一鉤,快若閃電就朝軒轅澈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