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歐陽於飛心目中占了不菲之地的冥島王尊。
歐陽於飛能夠經的起冥島所有百姓的怒罵怨恨,而無動於衷。
那是因為,他們是陌生人,不用理會。
歐陽於飛能夠經的起歐陽家族甚至父母兄弟的絕望和憤怒,而一直微笑已對。
那是因為他知道他會對得起他們。
所以,他不曾把那罵聲聽進去,雖然愧疚但是對得起。
但是,冥島王尊。
縱然琉月等人不太明白,歐陽於飛和冥島王尊之間的感情糾結,到底是背叛還是怎麼?
可他們知道歐陽於飛並非無情的人。
那麼,他對他的恩師或父親,這內心……
琉月,軒轅澈,雲召,對視一眼。
各自在對方眼中看見了答案。
無法猜測歐陽於飛對冥島王尊,或者冥島王尊對歐陽於飛到底兩人之間有那種默契和感情。
他們隻知道,在看見這屬於冥島王尊獨一份的武器出聲。
歐陽於飛那一直泰山崩與麵前,而麵色不動的神情出現了裂口。
他……無法置信冥島王尊,他是恩師會真的對他出手。
或者因為真的要麵對冥島王尊,成為仇敵的當口。
那內心的愧疚和波動,太過激烈……
不管出於任何的設想,琉月隻知道此時的歐陽於飛,心肯定苦的說不出來。
沒有在多話,琉月什麼也沒有說。
隻是手中使勁,拽住歐陽於飛扯到了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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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則上前一步,與軒轅澈,雲召,摩羯並肩而站。
四人,把歐陽於飛護衛在了身後。
夜風呼呼的吹過,這方空氣靜寂的讓人窒息。
就在這窒息的夜風下,遠處的腳步聲漸漸的近了。
那踩在草木凋零的土地上的聲音,空曠的讓人心寒。
月夜冰冷,一襲白蘭色衣襟在月夜下顯的那麼的耀眼,那麼的高貴,那麼的冰冷。
“王尊?”
被擋在雲召身後的靈玉,突然詫異的叫了一聲。
一直不怎麼正色的小麵孔,陡然的開始嚴肅起來。
而一直盯著地麵的歐陽於飛,聽著這一聲,身體幾不可見的顫唞了一下。
月光幽然。
那白蘭色衣袍的人在眾人身前站定。
那朦朦朧朧的月光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隱隱約約,透著股不真切感。
半邊臉頰遮擋在陰影裏,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麵容。
而在他的身後,身著銀色袍子的人,仗劍以四個方位朝歐陽於飛等圍困在中間的人,圍了上去。
“銀家的人。”靈玉低言了一句。
銀氏家族,雖然也是島上三大家族之一。
但是他們隸屬與冥島王尊,相當於是王尊的近衛一族演化而來的。
因此,所有人都知道。
銀家若出手,那就代表是冥島王尊下的令。
而現在,冥島王尊親自來了,銀家的人也來了。
觀其陣勢,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給歐陽於飛接風洗塵的。
匕首,利劍,緊緊的握在手中,軒轅澈等人的身形繃緊了。
“我沒藥了,隻能守住這地方,踏出去你們就完了。”
感覺到殺氣的飛湧,籬落連忙快速道。
他的藥幾乎全給了王尊,他自己則沒留多少。
因為怎麼想怎麼王尊也不可能用在他身上,況且,他那點夠他自己脫身而出了。
隻是沒想到現在是怎麼一副情況。
而現在看來,顯然冥島王尊把他手中的不粘身的藥粉,給了身後帶來的銀家人,這下完了。
“難得給人當回箭靶用,我喜歡。”籬落一話落下,摩羯高興了。
他就喜歡挑戰,爽。
而琉月,軒轅澈,雲召,則手中劍光湧動,誰怕誰。
“叛徒歐陽於飛犯上作亂,殺無赦。”
冰冷的判決聲在夜空下響起,銀光停下,取而代之的則是火紅在漆黑的夜空下猙獰上場。
冥島王尊身後的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