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菲菲在煩躁的情緒中醒來,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夢,好像很多女人在揪扯她,她用力的喊自己的老公也沒有人回應,她醒來的第一眼就感覺身邊空蕩蕩的,她揉了揉眼睛,起身去衛生間,剛出臥室門就碰到了自己的老公。
菲菲輕聲說:“親愛的,你今天起這麼早幹嘛,不困啊!”
張忠祥滿臉怒氣對著她,然後大聲的對她吼道:“菲菲,你不喜歡我送你的花你和我說啊,再怎麼也不用把花揉碎仍在地上吧。”
菲菲不明所以的說:“老公,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明白?”
張忠祥更加氣憤,他認定了就是菲菲昨晚不滿才把花揉碎的,於是又增加了幾個分貝:“你還裝啊,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能不知道嗎?你到客廳看看就知道了。”
菲菲走到客廳,一看滿地的殘花,玫瑰花莫名其妙的被從花瓶中揪出來,然後花瓣像是被一瓣一瓣的扯下來的那樣,散落了一地,到處都是,幾個殘枝也是胡亂的仍在牆角,隻有花瓶還是好好的,擺在原地,一動沒動。她心裏委屈的很,自己也說不清,自己昨天夜根本就沒有出過臥室。
菲菲心裏很是傷心,說:“老公,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玫瑰花怎麼會被弄的滿地都是呢,是誰幹的?”
張忠祥說:“你還問我?你自己心裏清楚,別在這裏裝,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屋子裏就我們兩個人,我怎麼可能扔了,肯定就是你了。”
菲菲說:“不是我,我沒有,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睡覺,夜裏也沒有起來過。”
“我怎麼知道你夜裏起來過沒有,也許是你自己夢遊呢,你別狡辯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菲菲非常冤枉,道:“我真的沒有,你送我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怎麼可能會揉碎呢,你別這樣,我們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忠祥沒有一點緩和的態度,依然強硬的說:“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看我什麼都不順眼,你要是對我不滿可以說啊,我可以改,如果你看上別人,我可以放你走啊!你也不用這麼針對我吧,這樣對你我有什麼好處。”
菲菲滿眼淚水,哭著說:“我什麼時候外麵有人了,也許是你外麵有了呢,是不是我礙著你了,你要是覺得我多餘我走就是了,用的著這樣折磨我嗎?”
張忠祥見菲菲言辭中肯,不想是騙他,心裏的氣漸漸的消了,看著菲菲傷心的哭著,他心裏也不好受,於是走到菲菲麵前,一把抱住了菲菲,起初菲菲還掙紮著,最後幹脆爬在他的胸口開始大哭。
“好了別哭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我不好,是我錯怪你了。不就是一束花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今天再給你買新的。”張忠祥安慰道。
菲菲聽了,心裏的委屈也去掉了一大半,但是還有少許芥蒂,喃喃的道:“誰稀罕你的花,要是第二天再弄的一地,你還不是要怪我,我才不要呢,難不成天天和你吵啊!”
“好好,不哭,那就不買花了,買別的,你說說看,喜歡什麼,今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回來?”
“不,什麼都不要!”菲菲堅決的說。
“還生氣啊,都是我的不好,我道歉好不好,那你打我。”張忠祥說著抓起菲菲的手腕,向自己的胸口比劃著打的樣子,菲菲用力抽了回來,緊緊地抱著張忠祥,一句話也不說。
張忠祥心裏有愧,接著說:“好了小寶貝,別傷心了,都是老公的不好啊,你要是再傷心老公就不去上班了,就在家裏陪你好了。”
菲菲怕自己的丈夫為了自己耽誤了工作上的事,就說:“才不要呢,你不上班怎麼養活我啊!我還是一個人等你回來吧。”
“嗯,你說的也對,好吧,就這樣,等著我回來,我今天晚上要……”張忠祥色色的說,聽得菲菲滿臉緋紅,不好意思的忸怩著。
最後揮起小粉拳看似用力,實則瘙癢一樣的捶打著張忠祥的胸膛,一邊嘴裏還笑罵道:“壞蛋,讓你壞,讓你壞,才不要呢,你自己一個人睡,我才不要再和你睡一張床呢。”
兩人在打情罵俏中很快的和好如初,然後菲菲去做早餐,張忠祥習洗漱,二人一起用過餐後,菲菲把張忠祥送出門後才安心回到自己的家裏。
回想起早上發生的一切,她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好端端的,家裏就兩個人,自己沒有去碰花,丈夫也斷然沒有那個可能,花怎麼會自己散落一地呢。難道是自己夢遊了嗎?自己從來都沒有夢遊的習慣啊。
她又想起了淩晨時做的夢,先是被一群女人糾纏著,自己掙紮也沒有用,很簡單的一個鏡頭卻一直夢了好久,沒有起因也沒有結局,一切都是那麼的離奇。
她仍然有些困,晚上沒有睡踏實,自己想著可能是換了地方的緣故吧,越想事腦袋越混,最後困意來襲,更加想睡了,於是一個人又躺回了被窩,很快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