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就算這個世上所有的的人都會背叛我,但我相信你鳳鳴不會。"西門凜冽看他一眼,唇角帶著一個淡淡的笑,鳳家一直都是給他煉製這種補充體力的藥丸,讓他在大傷元氣之後,能迅速的恢複體力,而自己和他則是從小一起長大。
"別,偉大的王,這個高的抬舉我可承受不起。"鳳鳴趕忙的擺手,邪笑的雙眸中卻帶著感動,突然看著他還算紅潤的臉色,開玩笑的到:"看來年輕新鮮的血液就是不一樣。"
"你也想試試嗎?"西門凜冽看他一眼,眸中卻隱藏著多少的痛苦和無奈,誰會想靠著喝人血來維持生命。
"凜冽,在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找出破除詛咒的辦法。"鳳鳴起身拍著他的肩膀,語氣無比的認真,在這個世上,恐怕也隻有自己知道他心裏的苦和痛。
"我相信你。"西門凜冽點點頭,雖然那個希望很渺茫,幾乎是沒有,但是他並沒有放棄過。
看著chuang shang女人眼角的淚水,阮若溪一下心軟起來,顧不上害怕,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歉意的到:"對不起。"
女子突然睜開眼睛,和她握在一起的手,明顯的帶著激動,微微顫唞,努力的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一個音節。
"不要急,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了,我明白。"阮若溪隨口的安慰道。
隻是沒想到,chuang shang的女子,渾濁的雙眸中竟然帶著一絲苦澀的笑意,隻是用力的反握著她的手,似乎在表達著千言萬語。
阮若溪心中疑惑頓生,難道這個女子和這個身體認識?還是她們有著某種關係?
剛才的嬤嬤突然走進來,看到她們握在一起的手,不由的譏諷道。
"還真是姐妹情深,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吧,那就好好的見一麵,馬上陰陽兩隔了,這輩子恐怕在也見不到了。"
正文 005 她是血奴
姐妹?阮若溪的腦子裏隻停留在這兩個字上?她說她們是姐妹?再次震驚的把頭轉向床上的女子。
床上的女子眼睛溼潤,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告訴她,是真的,再次睜開混沌的眼睛露出一絲溫情的光芒。
嬤嬤並未理睬她的震驚,直接的走過去,看看床上的女子,就衝著門外吩咐道:"來人。"
"奴婢參見嬤嬤。"兩個宮女很快的走了進來。
"把她給我抬出去,交給收屍的公公處理。"嬤嬤近乎冷酷的吩咐道。
"是,嬤嬤。"兩個宮女趕忙的上前就要抬起床上的人。
"唔....。"床上的女子在次發出輕微卻略帶著痛苦的聲音,似乎在求救。
阮若溪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子擋在了她們的麵前阻止到:"你們要幹什麼?她還沒有死。"
"可是她現在和死了有什麼區別?早晚都是死,我這也算是成全她,省的這樣不死不活的,自己受罪,也連累我們著些下人還要伺候她。"嬤嬤冷眼的看著床上的女子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反正她還沒死,我不許你帶她走。"阮若溪氣憤的瞪著她,她怎麼可以這麼沒人性?就算沒人性,最起碼的同情心應該有吧。
"哼。"嬤嬤冷哼出聲的諷刺道:"有這功夫,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你以後也會落得和她一樣的下場,到那個時候恐怕沒人替你說話了。"
"一樣的下場,你什麼意思?"阮若溪睜大眼睛望著她,心裏卻驚恐著,難道自己以後也會變那麼如同骷髏一樣?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故意裝的?難道你們舞家的人進來這裏是做什麼的?你會不知道?"嬤嬤疑惑的盯著她,她自己不就是一個血奴嗎?
"做什麼?"阮若溪隨口的反問道,她根本不是舞傾城,怎麼會知道是做什麼?
"裝傻嗎?"嬤嬤隻是冷冷的瞥過她,不在理睬她,又狠狠的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宮女把床上的女子抬出去。
兩個宮女不敢怠慢,趕忙的就動手。
"不可以。"阮若溪在次的阻止她們,就算自己和她沒有任何的關心,她也不能看著她們草菅人命。
床上的女子眸中帶著感動,又留下一串淚水。
"你可真煩,滾開,沒空跟你耗著。"嬤嬤在一旁的不耐的到,伸手就出其不意的拽開她。
阮若溪一個不注意,身體就往身後倒去,踉蹌的後退幾步,她搖晃的身體扶住後麵的牆壁。
看到那兩個宮女已經抬起床上的女子,她的頭一直望著她,流淚的雙眸似是欣慰,似是解脫,似是絕望,更似是不舍.......
"放開她。"阮若溪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一下子衝了過去,就推開抱著女子的宮女。
宮女毫無防備,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欠教訓。"嬤嬤發怒了,幾步走過來,伸手就是一巴掌,要打到她的臉上。
阮若溪卻伸手就一拳打在她的鼻子上,隨後一腳就踹在她的肚子上,緊急的時候,她學十幾年的跆拳道,終於拍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