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閉上眼睛,每一次的折磨都會讓他痛不欲生,躺在chuang shang,身體還虛弱的一直不停的出汗,臉色也蒼白的難看。
不,她不能讓他一直忍受這樣的痛苦,她不能,但是她有什麼辦法讓他同意,心裏突然做了一個決定,這樣就由不得他不同意。
睡了一覺之後,西門凜冽終於又睜開了眼睛,精神也恢複了不少。
"你不該這麼做?"阮若溪這才盯著他。
"你在說什麼?"他故意裝糊塗的問道。
"為什麼迷暈我?為什麼不讓我給你解除詛咒?"既然裝,她就往明了說。
"若溪,你看我不是很好嗎?既然很好,為什麼要犧牲你?"他裝作輕鬆的說到。
"是很好。"阮若溪突然的笑了,隻是那笑容中帶著詭異。
"若溪,你要幹什麼?"西門凜冽感覺不好,但是已經晚了。
就看見她突然的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往自己的手臂上劃去,頓時,鮮血像湧出一般流了出來,瞬間染紅了她白色的衣裙。
"若溪,你幹什麼?你瘋了,來 人,傳太醫。"西門凜冽大吃一驚,慌忙的用手點住她手臂上的xue道。
"我沒瘋,瘋的是你,西門凜冽,你可以阻止我替你解除詛咒,但是你詛咒不了我傷害自己,這一刀我隻是告訴你,如果下一次,你在弄暈我,那麼我會死在你的麵前。"阮若溪的臉色卻平靜的不能在平靜,但是話語卻透漏的威脅。
"若溪,你在逼我。"西門凜冽眸中帶著痛苦,為什麼她不能體諒他的心?
"是你在逼我。"阮若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心卻在滴血,他的心她怎麼會不明白,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跟要這麼做。
"阮若溪。"西門凜冽有些發怒的盯著她。
"不用叫我,你應該知道我也是說的出做的到。"她毫不躲閃的和他對視著。
西門凜冽看著她如此堅決的目光,心裏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傷心,看著她潔白的衣裙上那刺眼的猩紅,為了自己,她不惜以死相逼,他好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就是因為愛她,所以他不能失去她。
阮若溪也看著他,她知道他有多愛她,更知道自己有多愛他,所以,她一定要為他解除詛咒。
"臣,參見王,參見娘娘。"一個太醫慌忙的趕了過來,跪在地上。
"起來,幫娘娘包紮好。"西門凜冽吩咐道。
"是,王。"太醫不敢怠慢,拿出紗布藥粉就仔細的幫她包裹起來,弄好才說道:"王,已經好了。"
"恩,退下去。"西門凜冽吩咐道。
"是,臣告退。"太醫退了下去。
西門凜冽這才心疼的拿起她的手臂,問道:"痛嗎?"沒想到她也下的去手。
"當然痛,不信,你試試?"阮若溪這才撒嬌似的說到。
"知道痛,下次還這麼做嗎?"西門凜冽輕輕的把她擁在懷中。
"會,如果下一次,你還這麼做,我就會死在你的麵前。"阮若溪又一次認真的說到。
"若溪,不要對我這麼殘忍?"西門凜冽盯著她。
"凜冽,是你對我殘忍,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每次看到你受到如此的折磨,我都恨不得替你來受過,你知道嗎?那是對我的一種折磨,我不要這種折磨,我要你快樂,我要你幸福,我要你記得我,曾經有一個叫阮若溪的女子是那麼的深愛你。"阮若溪眸光柔和一下,看著他說到。
"若溪,可是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這麼在乎一個 人,我不知道沒有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西門凜冽局促的握緊拳頭,他無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
"有,當然有,你要為我活著,好好的活著,這就是理由。"阮若溪看著他到。
"若溪...........。"他剛要說話,就被她用手堵住嘴巴。
"我們不要在談論這些了,既然我們又多了一個月的時間,那就好好的享受。"
"先把衣服脫下來,等下我讓小玉送身幹淨的衣服給你。"他說著,伸手去解開她的衣服。
"我自己脫。"阮若溪下意識的躲閃一下。
"躲什麼?"西門凜冽一愣,然後曖昧一笑的到:"放心,你現在就脫光了yin you我,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我就gou yingou yin你。"阮若溪也被他說笑了。
"行,我也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做一回柳下惠。"西門凜冽也笑了。
"坐回小李子。"她偷笑道。
"那你怎麼辦?"
"我嗎?紅杏出牆怎麼樣?"
"你敢嗎?"
"到時候在說。"
正文 111 讓愛變成恨
看著地上那條染血的潔白長裙,耳邊回響著她那句話。
"如果你在弄暈我,那麼下次我會毫不猶豫的死在你的麵前。"
西門凜冽知道她是認真的,他更沒有想到這個世上除了母後還有人能如此的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