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臣參見王。"太醫急匆匆的趕來行禮道。
"起來,別廢話,趕快的看看。"西門凜冽大吼道。
"是。"太醫嚇了一跳,趕忙的走過去,把完脈後,就起身回稟到:"王,娘娘已經小產了,等下臣開些藥給娘娘調理一下就好了。"
"還不去準備。"西門凜冽又吼道。
"是。"太一嚇的趕忙的退了下去。
孩子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阮若溪的淚如雨下,雖然這是她的決定,可是真的失去了,她好心痛,好痛,這種痛是任何痛無法彌補的。
"若溪。"西門凜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安慰她,她可知道,他也好痛,他卻隻能默默的承受在心裏。
"我沒事。"阮若溪卻突然的睜開眼睛,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她不該怪他。
隻是她不知道,那個笑容,在西門凜冽看來有多諷刺。
"讓小玉進來幫我一下。"阮若溪又閉上眼睛說道。
"好,你等著。"西門凜冽知道她需要小玉來幫忙收拾一下,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小玉推開門,被眼睛的一切嚇的呆住了,床上都是那觸目驚心的鮮血。
"娘娘。"哭著走過去。
"小玉,哭什麼?幫我準備幹淨的衣服換上。"阮若溪裝作不在意的吩咐道。
"奴婢這就去。"小玉哭著應道,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什麼都不應該說。
換上幹淨的衣服,小玉整理好床,阮若溪才又躺回到床上,喝過送過來的湯藥,她才閉上眼睛,沉沉的入睡。
西門凜冽輕輕的走進房間,看著她慘白的臉上,眼角掛著一顆淚珠,滿眸的心疼,卻無可奈何,隻有輕輕的伸出手去幫她擦去眼淚。
他知道,她心裏是喜歡這個孩子的,他也知道她打掉這個孩子是為了他,可是她可曾想到,他是在故意傷害她。
孩子沒了之後,阮若溪沉默了很多,話也少了,更多的時間是躺在床上,或者坐在窗戶邊發呆。
"娘娘,禦花園的荷花開了,奴婢陪你去看看。"小玉想盡辦法想要讓她開心。
"我累了,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阮若溪頭都沒抬的說到。
"娘娘,你就不要傷心了,娘娘自己不是說過嗎?孩子以後會有的。"小玉終於忍不住的勸慰道。
阮若溪沒有答話,孩子是會有的,但是不會是她了,但是沒關係,她馬上就可以和孩子見麵了。
"娘娘,讓奴婢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小玉又說道,她怕娘娘悶出毛病來。
"好,走吧。"阮若溪站起身來,實在是因為小玉的一片好心。
"好。"小玉很開心,趕忙的扶起她。
坐在禦花園的涼亭中,阮若溪靜靜的看著那水中紅色,粉色一片片的荷花。
"娘娘,要不要奴婢采一些放到房間裏?"小玉問到。
"不用了。"阮若溪搖搖頭,她不想讓花就這麼的夭折。
不遠處,柔妃也慢慢的走到這荷花池邊,就看到她坐在那裏,臉上掛著陰笑,走了過去,看她憔悴的樣子,心裏得意的想到,一定王不在喜歡她了,否則也不會打掉她的孩子。
"妹妹,在賞花嗎?"說著就坐到她的身邊,奇熱的叫道,卻讓人渾身不舒服。
"柔妃你也來賞花。"阮若溪看她一眼道,她不想在虛偽的叫姐姐。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妹妹現在受盡寵愛,還怎麼會叫我姐姐?"柔妃像是自嘲的說到。
阮若溪卻並未理睬她冷嘲熱諷。
"隻是我實在想不明白,王怎麼打掉你的孩子呢?看來真是君心難測,花無百日紅,還真是有道理。"柔妃一句句話中有話的諷刺著。
"柔妃這麼聰明的人,也怎麼道聽途說,或許我和你一樣呢。"阮若溪淡笑一下,也暗諷她假懷孕。
柔妃的臉色難看的變了變,突然笑著諷刺道:"舞傾城,你沒想到也和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怎麼樣,失寵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看你這臉色憔悴蒼白的樣子,我看了可真是心疼。"
"柔妃,你這是落井下石嗎?可惜要讓你失望了。"阮若溪隻是淡淡一笑。
"你就裝吧,怎麼樣?孩子沒了是不是很心痛?"看著她如此的淡然,柔妃故意惡毒的問道。
"柔妃娘娘,我家娘娘是因為身體不好,才不要這個孩子的,在說,王很寵愛娘娘,說等娘娘養好身子,在讓娘娘生孩子。"一旁的小玉忍不住插嘴到。
"該死的奴婢,這裏有你的插嘴的份嗎?"柔妃一肚子的氣正好撒在她的身上,說完,就打了小玉一個嘴巴。
"柔妃,你幹什麼?"阮若溪發怒了,趕忙的看看小玉的臉怎麼樣?
"一個奴婢而已,值得你這麼緊張嗎?"柔妃卻一副不在乎的譏諷道。
"在我眼裏,你連一個奴婢都不如。"阮若溪冷冷的看著她。
"你.....................。"柔妃臉色陰沉的變化著,沒想到她會為了一個奴婢讓自己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