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腰立刻彎了下來,我痛苦地用雙手捂住肚子,頭抬起哀傷地看著灑灑,“我要死了。”
“死了才好,混蛋。”灑灑憤恨地吼我臉頰卻一片羞紅,打我的小拳頭伸出一根食指指著我,“這是老娘的初吻,你踏馬就不能找個好點兒的地方再親我。事前也不讓我知道,這麼突然我都沒啥感覺。”
我一臉討好地小人樣,“哎呀,沒感覺那就再親次,這次絕對讓你有感覺。”說完淫蕩地頂了頂眉頭,朝灑灑輕浮地吹了聲口哨。
“你,說,什,麼!”灑灑低著頭讓我看不見表情,一隻手給另一隻手捏著骨節,聲音低沉地問我,“再給老娘說一遍。”
“我說,咳咳.....”清了清嗓子,“再不玩今天就沒多少時間了。”
“算你識相。”灑灑調頭走向商業街,我隨後立馬跟上。
“哎呀,娘子就不要生氣啦,你老公我今天陪你玩好,想咋玩都行可以吧。”
“那是我初吻。”冷蛋。
“我要給你說個我隱瞞了十五年的秘密,那,也是我的初吻。”
“滾。”還是冷蛋。
“那倫家也很無奈呀,誰叫你那麼美,那我忍不住了就親你一口也要怪我咯,人家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孩紙好吧。”戀愛真的改變了我很多,連我性別都被改了。
“嘔~”灑灑彎下腰故作嘔吐狀,“惡不惡心啊你一個大男人。”
故意打了下灑灑,向她撒嬌道,“哼,你壞!”OMG!我自己都快忍不住惡心吐了。
“再這樣勞資要打你了,給我正常點兒說話。”灑灑美目怒瞪著我。
“哼。”
“嗯~?”
“哦。”
跟著灑灑走了大概十五分鍾來到了一家名為“留德華”的理發店,嗬,這名字可真霸氣。
“你要剪頭發麼。”我疑惑地問道。
“我不剪你剪。”
“我好好的剪什麼,神經病啊。”
“嗯~?”
灑灑眼睛一直,我立馬就虛了趕快笑臉相迎道,“我的意思是說我頭發好好的不用剪,勞煩姑奶奶掛念了。”
“我們周一就說好了約會的時候把你這頭給我剃了的。”
“說,了的麼?”想了想好像還真說了的,帶著點僥幸心理試探地問道,“要不,今天就算了?”
“大,滅,哦(不行)。”灑灑一臉冷酷地搖了搖頭把我給拎了進去,無視我慘絕人寰的嚎叫“啊嗚~”,對理發師說道,“把他的頭發給我全剃了。”
半個小時後:“呐灑灑,要不買頂帽子?”摸了摸隻有三公分長的頭發(就特麼是光頭了),感覺忒不舒服,“這樣好醜啊。”
“你什麼畸形審美啊,”灑灑拉下了我摸頭發的手,之後也並沒有放手,微笑著鼓勵我道,“我的老公就要是個爺們兒,你那之前的頭型太娘。乖點兒別鬧了啊,現在我們去逛街。”
“哈哈”聲如銀鈴般清脆動聽,和灑灑十指交握,灑灑則拉著我跑向了就近的一個大商場。看著美如畫,清如水,活潑如玫瑰的灑灑,我的心裏也一下就充滿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