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聲,說道:“你懂得什麼男人的好壞?”
怎麼不懂?我可懂啦!
我指著他的鼻子:“別欺負我不懂!像你這樣的男人,就是壞男人!”
他臉色頓時好難看:“那誰是好男人?”
又去逛窯子?(6)
袁清軒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道:“你懂得什麼男人的好壞?”
怎麼不懂?我可懂啦!
我指著他的鼻子:“別欺負我不懂!像你這樣的男人,就是壞男人!”
他頓時臉色好難看:“那誰是好男人?”
當然像我老爸那樣的男人就是好男人,不過如果我抬出我台灣老爸來,他一定會跟我繼續鬥嘴。所以我靈機一動,說道:“像先帝那樣的男人,就是好男人。”
哇哢哢,袁清軒的臉色果然更難看了,好像一口氣憋不過來,可是他總不能說他自己親爹不是好男人,所以他終於閉嘴了,沒跟我繼續吵下去。
我帶他出了屋子,輕車熟路地穿過走廊,瞧瞧四下無人,就將他拉進另一間屋子裏。
屋裏沒有點燈,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摸索著飛快地反拴上門,然後就去摸袁清軒的袍帶。
他被我回身這麼一抱,不由得身子一僵,但並沒有推開我,反倒任憑我摸來摸去。可是我摸來摸去就是摸不到,他終於忍不住問我:“你要幹什麼?咱們......幹嘛要在這裏那個.......?”
啊呀呀個呸的!歪腦筋想什麼啊?
真是個流氓!
但是當下我決定不和流氓一般計較。
“噓!你不是帶了火絨?拿出來用一用。”
袁清軒將火絨掏出來塞進我手裏,似乎在生氣似的,不過他整日和我生氣,我也並不放在心上,吹燃了火絨點上桌上的蠟燭,然後說道:“我要喬裝改扮一下,去瞧瞧玉娘的貴客。”
沒想到他立馬跟著說:“我也要去!”
我打開箱籠,一邊往外拿東西,一邊頭也不抬地對他說:“你不能去!”
“憑什麼你可以去就不讓我去!”
我把胭脂水粉統統取出來擱在桌子上,然後笑眯眯地說:“我打算扮成女人去,你能去嗎?”
要知道這裏是青樓啊,能夠接近客人的,除了姑娘,自然還是姑娘。
可惜袁清軒的那幾錠馬蹄金了,真是好鋼沒有用在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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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逛窯子?(7)
沒想到袁清軒馬上說:“我也要去!”
我打開箱籠,一邊往外拿東西,一邊頭也不抬地對他說:“你不能去!”
“憑什麼你可以去就不讓我去!”
我把胭脂水粉統統取出來擱在桌子上,然後笑眯眯地說:“我打算扮成女人去,你能去嗎?”
他果然吃癟了,可是正當我得意揚揚坐下來對鏡梳妝的時候,這廝突然說了一句話:“我也扮成女人去!”
我“咣當”一聲就從胡床摔到了地上。
我的屁股喲,摔得那個疼啊……直到他把我拉起來的時候,我還疼得一抽一抽的。
袁清軒簡直無賴了:“反正我要和你一塊兒。”
我無語望蒼天:“我是去看那個男人,你去幹什麼啊?”難道你還真是男女通吃?
“你不是說那個玉娘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上次看了一眼,都沒瞧仔細……”
我慪死了,我要吐血了,我從前隻曉得袁清軒是臭流氓,沒想到他竟然流氓到這個地步,為了近距離瞧一瞧花魁玉娘,竟然肯下這樣的決心,不惜扮作女人。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瞪了他一眼:“那好,過來!”
“幹嗎?”
我看到鏡中的自己笑得好生猙獰:“當然是替你好好……梳妝打扮!”說罷,手上一緊,揪著他頭皮上的一把頭發,就往上一提。
他大叫:“你幹嘛?謀殺親夫啊?”
我對著鏡子嫵媚一笑:“相公,這不是給你梳頭嘛!”
你還別說,袁清軒那一張俊臉,扮成女人還怪好看的。
我替他梳好頭發,又替他化妝,然後插上釵環,點了額黃,再翻箱倒櫃找出件寬大襦裙讓他換上,真是……衣袂飄飄若仙舉,什麼什麼花春帶雨……
最讓我覺得喪氣的是,鏡子裏一對比,他比我還好看呐!
沒天理啊沒天理......氣死人了!
誰叫他細皮嫩肉,這麼一打扮,英氣盡斂,變成個美嬌娘了。
唯一不足的是他身量太高,扮作女人不夠窈窕,不過也夠瞧的了。
我們兩個從樓梯走下去的時候,還有好幾個客人朝我們直招手,真把我們當成了坊中的姑娘。
居然又是他?(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