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姐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恍惚。
陸寒芝笑著又重複了一遍。
映姐:“……”
大晚上,異國他鄉,自己這麼一個結束工作的助理本應該快快樂樂窩在被子裏打遊戲,結果卻被上司臨時喊出去買那種……tt?
還有人能比她更慘嗎?
映姐的神情滿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陸寒芝全當沒看見,提完要求,想了想覺得不夠,又道:“配套產品要是有推薦的,也可以幫我買一下,辛苦了。”
映姐:“……”
我一個單身狗,我不是很想知道有什麼配套產品。
但她能怎麼辦?
還不是隻能一言難盡地轉身出了門,大晚上拿著導航去附近給陸寒芝找她要的產品。
哦,還要快,一副昭告天下她馬上就要辦事的樣子。
……
浴室裏。
薑玥像個快樂的小蜜蜂,指尖在諸多不同味道的香氛裏劃過,像是在思索今晚究竟寵幸什麼氣味比較合適。
最後她保險起見,用了橙花的味道。
一點點的微苦,之後又是甘甜,不至於像純粹的花香一樣散發著小家碧玉的馨香,甜蜜蜜的,苦盡甘來的餘味更讓人著迷。
洗完之後薑玥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肯定地點了點頭——
就這氣味,到時候陸寒芝要是真能忍住,那就自己上吧!
薑玥洗了有史以來心情最好的一個澡,出了門就看到陸寒芝已經換上了絲質的深紫色睡袍,衣帶半垂,有種玲瓏的妖嬈感。
薑玥呼吸頓了一下:“你這……好像比我還迫不及待,是我的錯覺嗎?”
陸寒芝對她晃了下手上的小包裝盒,衝薑玥笑的如往常一樣,但仔細辨別,又能發現,她的笑裏多了點比平日裏更熾熱的情感。
不加收斂。
仿佛在籠饑餓許久的野-獸,先前因為沒有力氣而顯得溫柔好欺,等到終於將食物放到它的跟前時,就會發現先前的那些倦怠溫和,都隻是一場錯覺。
本質還是想要破壞和掠奪的。
——那神情一晃而過,薑玥愣了一秒鍾,隻當是自己的錯覺。
然後陸寒芝就對她勾了勾手,拍著旁邊的床鋪讓她過來。
薑玥主動過去,高高興興地問陸寒芝:“讓我們尊重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尊老愛幼,所以今晚我在上麵叭!”
陸寒芝笑眯眯地,這回真是她說什麼都應好:“恩,好啊。”
話音剛落,她已經親了上來,蜻蜓點水似的一下下的動作,讓薑玥有些應接不暇,一瞬間還沒進入狀態。
陸寒芝輾轉吻到她的耳畔,同她說:
“一會兒就算太高興,也不能有太大聲音,我怕這隔音不好。”
薑玥胡亂點了點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不會激動的,你應該小聲點——不過我我我還沒實踐過,可能一開始會有點痛吧,你……你要記得跟我說。”
陸寒芝笑的像個即將偷腥的狐狸,寵溺地應她:“好。”
她說:“我絕對不叫。”
薑玥遲疑了一刹:“倒……倒也不必這麼憋著。”
……
半小時後。
陸寒芝用指尖輕輕碰了下薑玥的唇,趴在她的身上,湊到她耳邊笑吟吟地問:“不是說絕對不激動的嗎?咬著被子不放做什麼?”
薑玥:“……”
她牙關緊閉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薑玥從那痛裏回過神來,喃喃吐槽:“小說裏都是騙人的——”
陸寒芝沒聽清:“恩?”
薑玥偏過腦袋看著暫停動作的她,認真道:“要麼就是小說在騙我,要麼就是你技術太差,我就說應該讓我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