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嘿嘿一笑:“我說在院子裏怎麼沒碰到你,怎麼在這裏待著?”
“風景好。”
說的也是,白木槿看著亭外,依舊一池漣漪,煕風微醺,畫中佳人,應景醉人。
隻不過柳沐煦的眉目之間卻不時的輕蹙一兩下,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劃過絲絲漣漪,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白木槿關切的詢問道:“我覺得你今天有些悶悶不樂,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沐煦愣了一下,眼中劃過一絲慌亂,顫了顫唇齒,故作歡笑道:“哪有?隻有突然有些懷念家鄉的日子。”
“氤氳煙絡橫林,比起大同多了絲白煙縈繞之氣”。
“妙音袂舞,與君同酬”
瞧著妙音袂舞柳沐煦一副憧憬的模樣,以為她是離家已久,思念故鄉,白木槿神情一動:“想回去嗎?”
柳沐煦一怔,白木槿下麵的話讓她頓時慌了神。
“忙完手頭的事後,我陪你”。
柳沐煦驚愕的張了張小巧的嘴巴,突然禁不住宛然一笑,深深的看了白木槿一眼,一抹情愫映入眼簾,嘴角不覺的上揚。
“好”。
輕鶯的聲音落入白木槿的耳中,頓時讓他心中欣喜萬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柳沐煦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傻樣兒,今兒去朝中注意安全。”
“沒事,在皇宮內他們不敢把我怎樣。”
柳沐煦若無其事的問了句:“今天所有官員都要進宮?”
“中午皇城迎客,參加晚宴的官吏都要要通宵達旦,明日散席,所以今天我有可能回不來了。”
柳沐煦點了點頭,突然把脖頸上懸掛的玉佩摘了下來:“把脖子露出來。”
“啊?什麼?”
白木槿還沒反應過來,柳沐煦便輕輕的踮起腳尖,自顧自的把自己溫養多年的兔型玉佩係在了白木槿的脖頸上。
入體一陣清涼,從柳沐煦從身上摘下玉佩的時候,白木槿便覺得此玉對她意義非凡,正欲開口。
柳沐煦把手指輕輕的抵在他的嘴巴上,示意他不要說話。
“此玉不要離身,時辰不早了,趕緊出發吧。”
白木槿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不過柳沐煦對她的囑咐自然有她的道理,見她不願多數也不在追究,點了點頭,轉身佯裝離開。
走了幾步之後,又趕緊扭頭看看柳沐煦,如此反複幾次。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去呀。”
白木槿看著幾步遠的柳沐煦,大聲道:“雖然我不知今天你是怎麼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好好地在府上待著。”
柳沐煦開玩笑似的說道:“為什麼?”
“等我回來娶你”!
柳沐煦一怔,瞧著一臉認真的白木槿,眼眶突然湧上一股酸意,趕緊把腦袋扭向了一旁。
沉默了良久。
“你為什麼還不走?”
“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我要是不說呢?”
“那我就天就在這等著。”
柳沐煦佯裝惡狠狠的把腦袋轉了過來,握著小拳頭威脅道:“趕緊去,不要我就反悔!”
聽了柳沐煦的應許,白木槿頓時樂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
爾後恍然大悟的就往遠處跑去,邊跑邊哈哈大笑。
柳沐煦瞧著白木槿消失地方向,愣住了神,喃喃自語道:“妙音袂舞,與君同酬”
“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