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夕若心又不忍。
“我們不能休息會嗎?人不累,馬也累了”
霍去病看著懷裏的人,那張蒼白的小臉,點點頭:“好,安營紮寨”
他一句話下去,眾士兵忙著紮帳篷,生火做飯。
吃了一天的硬幹糧,嘴巴都起皮了。
帳篷隻有兩個,普通的士兵自然沒有這樣的待遇。
蘭夕若做在毛氈毯子上,屁股都要成了兩半,肚子更是咕咕叫。
雖然一路上,男子已經把最軟和的食物給了她,但她還是覺得肚子不舒服,嘴角更是起了薄皮,裂了口子。
“別動”
也不知道他拿的什麼,塗抹在蘭夕若的唇角上,涼涼的,頓時舒服了很多。
蘭夕若做的離他遠一點,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我想有件事情要讓你弄明白,我是和你一樣的男子,你不應該對我摟摟抱抱“
“我不在乎“
霍去病一臉的不在乎,嘴角更是霸氣的翹起。
“你、、、、你、、、、、你真的不在乎”
“隻要我喜歡的人,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喜歡,我霍去病才不在乎別人說什麼?”
霍去病細長的眼角危險的眯起,對蘭夕若的話嗤之以鼻。
蘭夕若很無奈,又突然想起什麼:“難道你不在乎公主怎麼想嗎?”
“公主,我沒有喜歡的公主”
霍去病一臉的痞子樣。
一計不行,蘭夕若又生一計。
“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去病饒有趣味地用手指纏繞著蘭夕若的發絲,唇角更是可惡的在蘭夕若的脖頸間來回的磨蹭。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聲音充滿了誘惑。
蘭夕若咽口唾液,感覺到這主比長安那主還難纏。
“我、、、、、我是、、蘭越王,當今皇上的親弟弟”
蘭夕若以為自己隻要說出身份來,他一定不敢再造次。
霍去病
蘭夕若此時隻怪自己命運坎坷,落在了不講理人的手中。
霍去病在旁邊笑的一臉的得意,把蘭夕若禁錮在自己的懷裏,看樣子今晚上就要香玉滿懷了。
蘭夕若怎麼掙脫都沒有,索性也就隨他了。
也是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等蘭夕若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放大亮了,人也已經被他抱在了馬背上。
蘭夕若覺得自己像頭豬,這麼大的動靜怎麼也不醒。
但很奇怪的是,士兵神色都有些慌張,步伐都加緊了很多。
霍去病看她醒了,冷冽的唇角綻放出一絲淺笑,語氣也是輕聲慢語:“我們被匈奴人發現了,正有一對人馬追過來,所以,我們要盡快趕路。”
蘭夕若瞪大了眼睛。
這人怎麼說的如此輕鬆,匈奴人要追過來了。
在匈奴的這五年雖然有王子保護著,但蘭夕若也見識到了匈奴人得殘忍,落在他們手裏的漢人都沒有好下場。
“你在擔心我嗎?”
霍去病一臉的無害,唇角依舊掛著那抹得意洋洋的淺笑。
士兵們已經從馬匹上解下來帳篷,做飯的工具,輕裝上陣。
那些俘虜也區分開來,重要的都放在了馬背上,有士兵帶著,其他的小嘍囉,都是一刀結果。
幸虧這樣的場景蘭夕若沒有看到,否則,她可看不下去。
前麵有一排兵士策馬快速前行,俘虜在中間,霍去病領著一小隊在後麵壓陣。
馬匹跑起來的速度很是驚人,蘭夕若隻感覺樹木一晃而過。
“將軍,我們是否和衛將軍會合”
旁邊的兵士詢問霍去病。
霍去病點點頭,我們向西南移動,和舅舅會合。
“衛青”
蘭夕若的臉一紅。
一想到自己現在和霍去病在一起,就覺得打死都沒有辦法見衛青,心裏是十二分的不願意。
“你認識我舅舅”
霍去病天性傲骨,縱然是這個千古聞名的衛青大將軍舅舅,他也不太放在眼裏,他認為自己的舅舅太過迂腐,太過懦弱,對那些欺負他的朝臣太過容忍。
回到長安
就算是現在都有不知道輕重的朝臣,當麵諷刺衛青的裙帶關係,又加上外界也傳聞他和武帝的不清不楚,更是惹人話柄,但卻無一人敢當著霍去病的麵,胡說八道。
蘭夕若點點頭。
“我、、、、、不想見他”
霍去病饒有趣味的看著蘭夕若,弄的蘭夕若一陣臉紅。
匈奴人始終沒有追上他們,一個是距離太遠,另一點摸不清狀況,錯失了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