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陸小錦嗎?嚴禾被顏夕的這個比喻給逗樂了,可手還是不自覺地去拍屁股,表情怪怪的。
你怎麼了?顏夕看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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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記住我的話,那兩個人你都別惹。嚴禾手扯著藍裙的裙角。
這又是為什麼?
第32節:若隻如初見(32)
嚴禾敲顏夕的腦袋,故作生氣地說,拜托,你的腦子裏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好奇,要知道,知道任何事情對你都是沒有好處的。
為什麼?顏夕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你真想知道?嚴禾把臉貼在顏夕的耳朵邊,故作曖昧地問。
想。顏夕回答得很幹脆。
下次讓那破警察請我吃飯,讓他兼職當我一天的男朋友,我就告訴你。嚴禾說得很認真,看不出是玩笑話。
顏夕看著麵前安靜的嚴禾,她曾戴著黑色手腕的地方有很多細小的刀痕,她可以想象出半年前嚴禾長發飄飄時的模樣。她看著嚴禾,心忽然有些微微的疼痛起來。
我開玩笑哪,走了。嚴禾伸手攔出租車。
顏夕看著穿著白衫藍裙,白色的襪子及黑色的圓頭皮鞋,短發柔順地貼著腦袋,十足學生模樣的嚴禾鑽進出租車內,她想挽留,卻最終沒有。不知道是因為懼怕她腕上的一道道細痕,還是為何,她不知道。
左頰仍然生生的疼,她摸上去,仿佛觸到韓青研打下的那雙手,殘忍而決裂。她相信嚴禾說的話,若不是韓青研以這樣的方式來處理事情,可能她現在被亂棒打死也說不定。但她更希望自己在亂棒之下,韓青研救她離開,即使全身是傷也希望。
她,到底還是個稚氣的孩子,喜歡並向往著電影裏的情節,希望可以出現一個英雄,而且身手不凡,將她從水深火熱裏救出。她自嘲地笑,迎著夕陽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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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研回來的時候,顏夕正在院子裏洗白色的襯衫,袖口被墨汁染了大片的黑色,她已經不停地搓洗了很久,可是大片的黑色液體依然猖狂地躲在白色裏麵,不肯出來。他不作聲徑直地走到顏夕的身邊,將她的手按在肥皂水裏,他的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味。
對不起。他在水裏輕輕地勾顏夕的小指。晚上陸小錦帶他去酒吧,他一想到自己給顏夕的那一巴掌就感到懊悔,根本就沒有自控的能力,他喝了幾杯白酒,借著酒勁對陸小錦罵罵咧咧的,陸小錦也隻是笑著看他,不敢頂嘴,也不敢再惹他,陸家的車直接把他送回來。
第33節:若隻如初見(33)
顏夕驚慌失惜,手和身體同時離開韓青研,左頰莫名地疼起來,她低著頭說,你回來了。
韓青研大力地扳過顏夕,手指抬起顏夕的下巴,她左邊的臉明顯地紅腫,他帶著責問的口吻問,家裏有藥膏嗎?
你為什麼喝酒,姑姑看到一定會罵你的。顏夕不接他的問話。
我問你家裏有沒有藥膏?韓青研衝她大吼,並且擺出一副臭臉。
顏夕的心裏還是有股怨氣,但是想到她親口對韓青研說,韓青研,我要帶你走向光明。她的怒氣剛剛漲上來,又很快泄掉了。
見顏夕不說話,韓青研牽著她的手走向廚房,從冰箱的冷凍格裏取出冰塊,把自己的襯衫一角扯起包住冰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