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兩場雙打三場單打呢?”我故作不解地問——要是他能上場豈不是更好?反正就算真的讓他上場了他應該也不會來整我的吧?最多其他人稍微倒黴兩三天......作為好孩子,我會在適當時機解救他們的......
“難道不是這樣嗎?”幸村故作驚訝地問,然後眯了下眼;“還是音夢改了什麼規則呢?”
“唉?我還以為是四場雙打呢!”我無辜地眨了眨眼;笑容燦爛。
“如果是四場雙打的話我倒是沒意見,但你就不怕其他人有意見?”幸存目光偏向我的後麵;正是FH熊的所在地;按這個距離看來,我們的對話他應該都聽見了;不過也無所謂了。
“是啊!就是有些人不好惹,所以不可能是四場雙打的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在回答幸村問題的同時把他也算進那不好惹的人群中——看吧!我多可憐;我都不敢說是四場雙打唉!可憐的我啊!同時把內心地“歎息”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音夢是好孩子嘛!”
......
好一個男生二重唱啊!要不要再給你們用小提琴來配樂呢?ORZ~~~
原來你們是如此的“心有靈犀”的啊!見識到了!好吧!其實所謂的“幸不二”?“不二幸”?是真實存在的?
“音夢,你在說什麼?”幸村頗有探究意味的眼神出現在瞳孔中;轉一個方向,換上的是依舊不見眼的笑臉;低頭想了想——好像剛剛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太能說的呀!
應該沒有聽得太清楚吧?
“嗬嗬,我有說什麼嗎?”這樣的反問是最保險的,他們就算聽清楚了,也不可能重複我的話來反駁我的啦!因為內容比較...嗬嗬!
“那就算沒有好了!”不二笑眯眯地回答;但遣詞用句就有些讓人......什麼叫“就算”啊!那豈不是說我說了什麼你們當作沒聽見罷了?
哼!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們“理論”了!
“音夢,你今天心情真好!”幸村搖著頭歎了一口氣,好像不太希望我“心情好”耶?
“哎?是嗎?我覺得剛剛好啊!”繼續無辜的笑容——本來就是!我可沒玩過火,大家現在還是能接受的嘛!雖然...有些小小小小...的不情願......
真的是小小小...的不情願嗎?
沒錯!我確定!
......
十分鍾後——
“他們回來了!”向上張望了下,一群的......算了!還是不說了!不然要笑場了!今天已經到嘴角僵硬的地步了!
幸好現在大家還是都在進行歡樂的學園祭,不然今天網球場絕對爆滿——我就可以收取門票費用了!
“音夢,你笑得太...”幸村看了我一眼,沒有把話說完,也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用詞。
“那我不笑了!”迅速收斂笑容;可是好像沒什麼效果,才三秒嘴角就忍不住再次上揚;好吧!~我錯了!不笑了!不笑了!要當好孩子嘛......
在類似這樣的自我催眠下,其實更想笑了。
當他們來到場邊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某個女人蹲在地上“傻笑”的樣子......
形象全毀了啊!
“PURI,音夢妹妹今天真的是徹底毀形象了!”耳邊傳來某個不怕死之人的嘲諷之音。
“去死啦!你這個見光死的白毛狐狸!”沒好氣地白了仁王一眼,慢悠悠地站起來;不客氣地在白白的毛毛上留下一個黑灰的腳印。
“音夢,這麼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哦!”仁王毫不在意小腿上的灰黑色鞋印,把玩著自己露在帽子外麵的細長白色發尾;可是話音剛落,卻造成了一點小小的靜謐——當然隻是立海大這邊,青學那依舊相互“取笑”著;很開心的樣子;完全沒注意到這裏已經談論到了“人生規劃”這一“嚴肅”而又“莊重”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