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還真是任性呢,居然隻身去那種地方,能逃出來是萬幸,如果被抓住,或是被錯手殺了,想到這,不由抱緊懷裏女孩,幸好,幸好,不然棋局就無法進行了,可是他擔心的隻有這個嗎?連他也說不清吧。
“怎麼樣?”玖蘭樞站在窗前背對著星煉問道。
“隻查到是最高機密檔案室被盜,裏麵部分資料被毀,而且一件重要的東西被拿走,具體是什麼無法探知,請樞大人降罪。”說完星煉單膝跪下。
“起來吧,不是你的錯,去把一條找來見我。”
“是。”說完恭敬退了出去。
玖蘭依舊站在窗前,陷入沉思。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天來,她的傷雖然全部都愈合了,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可是她身體卻依舊十分虛弱,即使每天都食用他的血,恢複得也十分緩慢,他怎麼也找不到原因,偏偏不管怎麼問,那個倔強地女孩都不肯透露半點信息。
“砰砰——”敲門聲傳來。
“樞,你找我嗎?”一條在問外問道。
“進來。”
一條推門走進書房。
“一條你知道血族的禁忌之物有哪些嗎?”
“啊?禁忌之物?為什麼會忽然問這個”一條奇怪地看向玖蘭。
“桌子上有一本書,你翻到最後????”一條照做了,當他把那本厚重老舊的書翻到最後時卻發現最後有一部分被撕掉了,而且從痕跡上看應該是最近的事,翻會到目錄發現被撕掉的部分剛好是血族禁忌之物的介紹。
“為什麼會這樣?是誰做的?”
“你看過這本書嗎?”
“不,沒有,不過曾經聽祖父提過這方麵的事,大部分的禁忌之物都是我們血族所熟知的。嗯,有一樣似乎很神秘,不過可能隻是傳說,不一定存在。”
“是什麼?”
“好像是一把劍,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出了什麼事嗎?”
“嗯,獵人協會被入侵,你知道嗎?”
“有聽說,你懷疑和這有關?”
“大概。”玖蘭喃喃道,“一把劍嗎?”可是找到她的時候,身邊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是藏起來了嗎?會藏在哪裏呢?
如果我聽到這個問題,我會很得意地回答,一個你永遠猜不到的地方喔。不過此時的我正愜意地躺在樹蔭下,所以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即使有樹木的遮擋,陽光的熱度還是讓我有些不適應,唉,現在的我隻怕連一個LE也不如吧。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不是嗎?所以我現在所承受的一切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有回報的。
聽到腳步聲,我睜開眼睛,發現錐生零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麵無表情看著我。我慢慢地坐起來,看著他,偏著頭,笑著說:“錐生君,好久不見。”他一點反映也沒有,隻是一直盯著我。
過了好久,我終於投降,拿著遮陽傘站起來,打開,“我要回去了,再見。”太陽越來越烈,再不回去,一會又要昏倒了,晚上肯定又被玖蘭樞念個不停。
“是你做的對不對?”在我經過錐生零身邊時,他忽然出聲問道。
“啊?做什麼?”我不解看向他,眼前一晃,雙臂被他抓住,傘落到地上。
“別跟我裝傻,闖入協會的人是你,對不對?”他惡狠狠地說。
沒有傘的遮擋,炙熱的陽光照在臉上有些刺痛,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覺得呢?錐生君覺得是我嗎?”我不在意看向他。
“你利用我探知協會的路線,是不是?”他生氣地說,雙臂傳來一陣痛楚,他打算把我的手臂捏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