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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樣神奇呢。”

齊景天冷聲笑道:“那你不妨一試!”

穀風巋然不動,傲立如鬆。

牆頭上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喝道:“你若傷了他,我就傷了你女兒!”

二人抬頭一看,原本決絕離去的齊頌筠又回來了,雪白的脖子上橫著一把雪亮的長劍。

齊景天一愣:“丫頭,你不是……仲孫小子怎麼辦?”

齊頌筠俏臉一寒:“他是他我是我,從今以後再也不要把他和我攪到一起!”

齊景天急得直搓手:“丫頭,你不要使小性子!仲孫小子哪裏做錯了?爹爹替你教訓他!”

齊頌筠冷笑道:“隻怕你也不敢奈何他!……放了這個人!”

齊景天長歎一聲,嘀咕道:“這世道真的變了,哪有老子怕起女兒來的!”一擺手,“小子,你可以走了,下回別讓我看見你,否則,哼哼!”

穀風一笑:“那麼,前輩,晚輩告辭了。”剛一舉步,忽又停住,道,“前輩若要收徒弟,一定要看看那人的資質,否則,前輩昔年的誓言一破,隻怕,天下大亂。”說著縱身上了牆頭,絕塵而去。

齊頌筠叫道:“等一等我!”隨後追了下去。

齊景天聽了穀風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隻是無處發作。

穀風絲毫沒有被禁錮後的狼狽,相反衣袂飄飄,瀟灑出塵。

齊頌筠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叫道:“喂,你這人怎麼一點憐香惜玉也不懂得?”

穀風微笑道:“姑娘一片好心,穀某心領了。”

齊頌筠嘟起嘴巴:“這就完了?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啊!”

穀風皺一皺眉:“穀某前些日子中毒也與姑娘脫不了幹係,兩者相抵,穀某不想再與姑娘有什麼糾葛。”

齊頌筠奇道:“你說什麼?你中毒?什麼時候?我以前可沒有見過你,你別冤枉了好人!”

穀風呆了一呆:是啊,可以穿輕紅羅衫的,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道:“那麼,算穀某說錯話了。這一次,即便沒有姑娘,穀某想必也能脫身。”

齊頌筠站住身形,氣道:“這麼說,你是不領情了?”

穀風微笑不語,腳步不停。

齊頌筠快步追了上來,叫道:“管你領不領情,我是跟定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穀風笑道;“那你可要走快一些!”

來到皇城,已是將近午時,穀風神色有些許的焦慮。齊頌筠看在眼裏暗暗發笑。可是皇城守衛橫過來的斧鉞卻讓她笑不出了,看著漸行漸遠的穀風,她急了,叫道:“我是他沒過門的妻子!”守衛愣了。

穀風也愣了,停住腳步回過身來,道:“不要聽她胡說,是皇後娘娘要見她,放她進來。”

齊頌筠像一隻出籠的小鳥,在穀風身前身後跳來跳去,嘻嘻笑道:“哈!你臉紅了!還真別說,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哎!”

穀風冷著臉道:“皇城之中,謹言慎行,如果不想讓我把你趕出去,就不要胡言亂語!”

齊頌筠扮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好啦,知道啦!從今而後我的一切行動都聽你的,如何?”

穀風對這個飛揚跳脫的女孩子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看見她那張娃娃臉,相信誰也沒辦法生氣,搖了搖頭道:“你最好記住你說的這句話。”

齊頌筠點了點頭:“不信我可以和你擊掌!”說著伸出了瑩白如玉的纖纖玉手。

穀風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隻是快步向前。

齊頌筠放下手掌追了上來,叫道:“你這人不要這樣無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