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憑空勾勒出大致的走向,便閉上眼睛,僅僅憑借自己腦海裏勾畫的路線前進。大約十幾分鍾後,金感覺到眼前出現光芒,就睜開眼睛。

此刻,他正站在一麵牆壁的前麵,懷中抱著沉睡的吳深,光亮是從他麵前的小屋子發出。睜開眼扭頭看向背後的牆壁,金左右走動,在牆壁上摸了摸,就摸到一個空蕩缺口,他就是從這裏麵走出來的。

實際上,剛才的不過是最簡單的循環錯亂空間而已,隻要分析出牆壁的走向,根絕空間中風速的流動,就能輕易找到出口。

走向前麵亮著燈光的小屋,金手掌緊緊的握住,心中罕見的有了緊張。如果這女人沒辦法救吳深,他就真的無能為力了。吳深的情況太過於罕見,根本沒有相同案例可以參考。

遲疑片刻,最終堅定的走向小屋,堅定的推開木門,他望著裏麵低下頭輕聲的道:“金*富力士,前來求見。”

“……”

等待數分鍾後,金沉沉的歎口氣,抬頭望去,眼底滿是失望:“竟然不在嗎,到底去哪裏了?”

“唔~”就在這時,吳深突然呻/吟一聲,皺眉在金的懷裏蹭來蹭去,最終不安的睜開眼睛,帶著一絲畏懼半眯著眼睛道:“這裏有不舒服的感覺,很可怕。”

安撫的拍一拍吳深的後背,金輕聲安慰:“沒關係,我陪著你。不舒服的話,就離開這裏,想睡就繼續睡吧。”

小心的推開金的抱著她的手掌,吳深慢慢站到地上,看向這個小屋。在小屋中,擺放著各種恐怖的刑具,刑具的中央,則是一座雕像,具體雕的誰已經看不出來,因為它的頭掉了。在雕像斷掉的脖頸處,一個奇怪的圖案被刻畫在上麵。

“雖然有種可怕的氣息,但是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樣。”強忍著不安,繞過各種刑具走到斷頭雕像麵前,吳深看著上麵的圖案,皺眉≡

金笑了笑,就抱著吳深離開。

她穿著大大的鬥篷,兜帽蓋在頭上,隻露出一張清秀但恐怖的獸瞳臉龐,小巧的臉龐搭在金的肩膀上,對著他背後的男人和善的笑了笑。隻是那雙暴露的獸瞳,實在說不上和善,反而恐怖無比。

男人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被吳深的眼睛嚇到了,身體瑟瑟發抖的不斷後退,低聲呢喃:“可怕……”

就在吳深為自己的惡作劇而露出笑容時,金一個大手將她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別調皮,不然被人切片了我可不管哦。”

整張臉被按在肩膀上,吳深艱難的掙紮,卻死也沒辦法弄開金按著她的手掌。

這一次,金走到獵人協會大樓後,所有人,無論是突擊進來的敵人,還是來自協會的自己人,都下意識的停止攻擊,怔怔的看著金抱著吳深遠遠離開。

剛才恐怖的念壓,已經被所有人牢牢的記在心裏,根本不敢找事。

對著周圍的所有人露出一個笑臉,金和善的模樣又讓眾人產生了動搖。剛才那種如同巨獸般的恐怖氣勢,真的是麵前這個和善的男人散發出來的嗎?

察覺到周圍人突變的心態,金搖頭歎氣,眼神猛地變化就是暗沉淩厲的目光。那目光看起來沉穩至極,卻又給人無比的壓迫感,瞬間讓所有人回想起剛才的念壓,頓時不敢有小心思。

金滿意的抱著吳深,在總目睽睽的目光中,正大光明的從獵人協會的大門走出去,頂著一群人的目光遠遠離開。在他離開沒多遠,背後陡然傳來激烈的槍擊,黑幫與獵人協會的交戰,在暫停了一瞬後,又一次開始了。

離開獵人協會後,金不再按著吳深的腦袋。她抬起頭來,左右看看才發現已經離開了協會。在這個寬大的馬路上,金帶著吳深向邊緣區走去。

“還要返回原來住的地方嗎,黑幫在搜索我。邊緣區中,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們的東西。”吳深問道。

金揉一揉她的腦袋:“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事的。還有小鬼,沒有發布出師任務,可算不上出師呢。”

默認金的話語,吳深安穩的趴在他身上,六個月的肚子中偶爾會傳來一陣動彈,這輕微的動彈被金察覺到,就是喜悅的笑容:“孩子在動呢,看來已經迫不及待想出來看看這個廣闊的世界了!”

“才不是呢,我的孩子一定不能學你!”不滿的揪著金的耳朵,吳深在他耳邊大喊道:“我的孩子,一定要乖乖的,而且很聽話。女孩子的話就漂亮典雅,男孩子的話,就帥氣溫柔。”

說著,吳深突然眼睛一亮,指向前麵迎麵而來的人道:“就像他一樣!溫文爾雅的樣子,光看著就討喜。隻是腦門上不能畫靶子,等著讓人射嗎?!”

“……”腦門上畫靶子的庫洛洛默然無言。

隻是路過,卻遭受心靈一擊後,庫洛洛溫和的笑道:“原來是吳深小姐,還有金先生,你們也是剛從獵人協會出來嗎?”

吳深詫異的抬一抬兜帽:“誒?!原來是庫洛洛,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