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釋。突然,門外傳來“啪啪”的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是白衣的聲音:
“尤姑娘!尤姑娘!你現在怎樣?”
尤蓮還沒來得及答話,南宮瑞已躍到床的裏側,鑽進了尤蓮的被窩。
白衣沒聽到尤蓮的回答,以為她有了什麼不測,推開門就闖了進來,他內功甚高,在黑夜裏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一進來就捏著暗器時刻防備,誰知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尤蓮。
“尤姑娘,你沒事吧?”
尤蓮搖搖頭:“沒什麼呀!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白衣看到尤蓮的臉確實很平靜,就上前用火折子點著了床頭桌子上放的燈,屋子裏一下子亮了起來。
白衣回頭看了下尤蓮,誰知這一看就一下子愣住了。他白天看到的尤蓮都是妝容整齊的,而此時的尤蓮烏黑的長發胡亂披散下來,襯得白皙的心形臉更加精致,大大的眼睛迷蒙的眨呀眨,嘴唇殷紅欲滴,身上的白色中衣衣襟散開,露出大紅的抹胸——白衣覺得喉嚨很幹,心跳加速,他咽了一口氣息,穩了穩神道:
“屬下被人偷襲,剛剛衝開穴位,請尤姑娘恕罪!”
南宮瑞在被窩裏手摸到了尤蓮的小腿,令尤蓮非常緊張,她努力鎮定自己,勉強擠出一個笑來:
“白衣大哥,你不要客氣。我是二公子的九師弟的前丫鬟,你是二公子的屬下,你可不要在我麵前自稱屬下,我可當不起。”
白衣拱手:“不敢!”
尤蓮正要答話,好死不死南宮瑞的手正好伸到了一個不該伸到的地方,尤蓮打了個激靈。
白衣忙問:“尤姑娘,你——”
“我沒事,真的!”尤蓮趕緊打斷白衣,嫣然一笑。
話說燈下望美人,尤勝白日十倍。白衣此刻是深刻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有點臉熱心跳,因此雖然覺得奇怪,可也不敢再看,趕緊告退。
白衣離開後,南宮瑞的手依舊在被子下肆虐,尤蓮恨急,可又怕白衣沒有真的離開,隻好把手伸到被窩裏和南宮瑞爭來奪去。南宮瑞摸到哪裏她就掰到哪裏,兩人在被窩裏鬥得不亦樂乎。正爭鬥間,南宮瑞手指伸出半截一彈,“哧”的一聲,蠟燭馬上熄滅。
尤蓮索性和南宮瑞扭打起來,大概最近尤蓮補得太多,力氣大了很多,南宮瑞很快被壓在了尤蓮身下。
尤蓮騎在他的身上,像騎馬一樣頓了頓,洋洋得意:
“哼,軟腳蝦!”
南宮瑞身子往上頂了頂:“軟嗎?軟嗎?你敢說我軟?”
霎時間尤蓮被雷了個外焦裏嫩風中淩亂:
“你這個死流氓——”
南宮瑞輕笑一聲,身子滑溜如魚,一刹那已經從尤蓮身下溜出,臨走前還在尤蓮胸口摸了一下,迅即從後窗窗口遊出。
白衣已經衝了進來:“尤姑娘——”
尤蓮連忙打了個哈欠:“哎呀,做噩夢了!”
白衣心裏覺得有蹊蹺,可也沒有多說。
第二日,白衣稟報說南宮公子和南宮小姐已經離開了。
尤蓮想:相見不如懷念。誰知道重逢會是這樣。真是令人難過啊!
一日,她正坐在廊下曬著太陽走著神,白衣立在一旁守候。
尤蓮剛回過神就發現西門杉立在自己身前。
雖是冬季,他依舊一襲白袍,隻不過添了很多風塵之色。
尤蓮看到他,心裏覺得很開心,一時忘了站起,仰首望著他,傻乎乎的笑。
西門杉看著尤蓮更加瘦削的臉,手指已經不由自主伸出,摸住尤蓮尖俏的下巴。
尤蓮望著他,還是傻笑。
“咳!”白衣咳嗽了一下,西門杉一愣,馬上收回了手,眼神掃過四周,這才發現四周很多武林豪客都驚訝的望著自己,西門杉從來沒有這樣尷尬過,萬年寒冰的臉頓時紅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