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和產婆都有些緊張,小萍的臉發白,產婆臉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流。這時,小萍聲音顫唞,對西門杉說:

“少夫人腹中胎兒有些大,奴婢實在是無能,不如再延請一位名醫!”

產婆已經大聲叫道:

“鎮上杏林醫館的大夫最善看產科!”

西門杉忙叫了白衣一聲,白衣馬上施展輕功而去。

到了杏林醫館,剛敲了幾下門,醫館的門就打開了,一個麵色蒼白的年輕男子端著盞燈立在門後。·思·兔·在·線·閱·讀·

白衣忙講明了來意。

年輕男子微一沉吟道:

“家師和師妹出診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如小可跟同先生過去?”

白衣一聽,也無法可施,隻好同意了。年輕人很快就到房裏取來了診箱,背在身上就隨著白衣疾步而去。白衣沒想到他看似文弱,腳下速度如此之快,不由多看了幾眼,這青年長相甚是普通,看白衣觀察他,就道:

“先生稱呼小可吳山即可!”

白衣一拱手:“在下白衣!”

兩人雖說著話,但腳下依舊很快,不久就到了西門家。

吳山進了尤蓮臥房,放下藥箱,看了已經昏迷的尤蓮一眼,就急道:

“小可有法子救治夫人,但是須各位暫避一下!”

西門杉忙點頭答應。

吳山又強調道: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不讓進來,誰都不能就來!隻有這樣,我才會救人!”

西門杉此時早已心急如焚,看到這位年輕大夫如此篤定,如何不喜?就答應了,招呼著嶽母丫鬟離去,產婆和小萍站著沒動,吳山就道:

“這個姑娘年輕眼亮,就留下幫我一下吧!”

產婆巴不得的也隨後出去了。

房中此時隻剩下昏迷過去的尤蓮,小萍和這位吳山吳大夫。

小萍此時突然變了個模樣,變得從容不迫,她打開吳山的診箱,取出一個瓷瓶,扒開塞子,往吳山手上倒了少許,又往自己手上倒了少許。吳山用著液體搓了搓手,小萍又從診箱裏拿出一雙半透明的手套幫吳山戴上。

一切都準備停當,小萍掀開了蓋在尤蓮下`身的被子,然後從診箱裏拿出一麵精巧的鏡子放在蠟燭一旁,一束光很快打在了尤蓮□的□,吳山彎腰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指細細檢查。

過了片刻,吳山直起身子:

“針!”

小萍立刻從診箱裏取出針套,拔出一根銀針遞給吳山。

房內的人緊張的忙碌著,窗外的人的心都被吊在了半空。

不久,房內又傳來了尤蓮的呻[yín]。眾人知道尤蓮已經醒了過來,這才剛剛鬆了口氣,可是馬上又緊張起來。

房內,吳山緊張的忙碌著,頭上的汗珠滴滴滾落,小萍在一旁用帕子幫他擦著汗。

尤蓮已經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發出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哀叫,額上的頭發已經濕透了。吳山看了她一眼,對小萍說:

“不用管我,先幫她擦汗!”

聽到吳山的聲音,尤蓮的眸子閃過一絲喜色:

“謝——哎——”她又疼得叫起來。

吳山望著她,低聲道:

“尤蓮,孩子頭太大,必須開刀了!”

尤蓮疼得幾乎又要暈過去,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小萍從診箱裏拿出一個陶瓶,扒開塞子,對準了尤蓮微微張開的嘴巴就倒了下去。藥液苦澀而熟悉,尤蓮很快就沉入了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