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雖然離淵內心深處很抗拒,可是他依舊朝著裏麵走了走,他必須要找到離歌笑,好不容易說服了長老,可不能就因為這樣就放棄了。
“誰讓你進來的?”
就在離淵四處尋找的時候,一道紫影閃過,一頭長發淩空飛舞,腰間別著一柄修長利劍,眼神冰冷的站在離淵的身後,他的額頭中間有著一個妖豔的印記。
是一條赤紅色的豎線,宛若是閉上的眼睛一般詭異妖豔,也正是因為這道印記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怪異。
“表哥!可算找到你了。”
離淵嚇的渾身一顫,當轉過身來看著麵前這個熟悉的臉龐時,一抹驚喜從他的臉上浮現出來。
“平日裏,你們躲我還來不及,怎麼,今天太陽從北邊出來了?你眼比天高的離淵既然還有來找我離歌笑的一天。”
離歌笑臉色怪異的看了一眼離淵,舉起手中的酒壇子往嘴裏灌了幾口,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他是離家的旁係弟子,雖然天賦不錯,可是由於身上的一種怪病,會不間斷的發瘋,並且發瘋期間六親不認,所以遭到了離家幾乎所有人,不管是旁係還是主係弟子的嫌棄。
而這片竹林就是離家給他安排的牢籠,沒有主係家主或者長老的手令,他都不得離開這片竹林,不然一旦被發現,就會被逐出離家。
他的父母曾經為了他這個怪病四處求人,也正是因為替他四處求醫,遭到了山匪的襲擊,他的父親和母親雙雙陣亡,隻留下了被埋在屍體低下的他。
“表哥你別這麼說,其實我們大家還是很關心你的。”
離淵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離歌笑在離家的處境簡直就是跟奴隸差不多,隻不過他的天賦太強了,讓離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不然的話,早就已經被趕出離家了。
“行了,這些虛頭巴腦的就別弄了,說說吧,這次找我是什麼事?殺人啊還是搶劫啊?”
離歌笑抬手望著口中灌了一口烈酒,大呼一聲爽快,這群離家人的德行他早就已經看透了,如果不是需要你做什麼的事話,別說來看你,能不能想得起你這號人都夠嗆。
“找你表哥當然是殺人了。”
離淵微微一笑,伸手從背後取出了張雲澤的畫像,他早就準備好了,這個畫像是吩咐的一個有名畫家親自操筆,觀察張雲澤幾次之後畫像上的人是惟妙惟肖。
“張雲澤?嗬,你們膽子還真不小,剛栽這小子手裏了,這就準備又動手了?不怕長老院那幾個老頭將你們全部都發配去守荒林?”
看著離淵手中的畫像,離歌笑一邊往嘴裏灌酒,一邊打量著離淵,聽說那家夥兩劍就將這個慫包震暈過去了,砸在牆裏是扣都不扣來啊。
而且,這個張雲澤似乎並不像是一個新生那麼簡單啊,上院的海獸和修羅兩大勢力都因為他而大打出手。
“就是他,如果不是這家夥的話,我爺爺也就不會被調去守荒林,我離家也就不會像現在這般被動。”
離淵看著畫像都恨得牙癢癢,巴不得活撕了張雲澤,吃他的肉,喝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