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樊小姐。”說著看向臉色大變的樊瑛,“今日之前,我甚至連你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楚過,我祖母心裏想什麼,你心裏又想什麼,我也很清楚,之前不與你計較,隻是覺著沒有計較的必要罷了,但這次因為你的部分緣分,對我的妻兒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我便不能不與你計較了。現在,我明確的告訴你,以後左家不再歡迎你們樊家的任何人登門,你們樊家與我們左家,也不是親戚,我看在祖母的麵子上,以後可以容忍你們樊家繼續明示暗示別人,我們左家是你們的靠山,但也僅此而已,還請你記住了!來人,送客!”
樊瑛好容易聽左泉把話說完,臉色已是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人也是搖搖欲墜了。
她還以為,左泉就算與她幾乎沒說過話,對她至少也是有好感的,何況送上門的香肉,又有誰能忍住不吃呢?所以她從來都以為自己想要進左家,最大的阻力便是左夫人,當然如今還得添一個許瑤光了。
卻沒想到,最大的阻力,偏偏來自左泉,而且她感覺得到,他方才說話時,不是怕了許大太太和康寧縣主,也不是怕影響了他的名聲和前途,所以隻能權宜如此,而是他真個這麼想的,他也真個從未將她看在眼裏,更別說放在心上過。
那她做了這麼多,都算什麼,她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做小伏低,又算什麼?
壓根兒就是在自取其辱!
樊瑛指甲將手心刺得生疼,才堪堪忍住了滿心的悲憤與羞惱,慘白著臉淡聲說道:“原來大表哥……不是,原來左大人心裏,竟是這般看我的,也是,我一個商戶之女,好容易能見到您這樣的人物,還不飛蛾一般撲上來啊?可惜您弄錯了,我真沒那樣想過,我雖書念得不多,‘寧為小家妻,不為大家妾’的道理,也還是懂的,不過會讓您這般誤會,應當是我言行的確有不妥的地方,那我在這裏,給您,也給左夫人陪個不是了,還是您二位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屈膝一福起來後,又說道:“本來我還該去向老太太辭個行的,但左大人既已下了逐客令了,我便也不去討人嫌了,還請左夫人與左大人回頭若是老太太問起我,就代我說一聲‘家中有急事,先回保定去了,請她老人家保重身體’,若老太太沒有問起,也就罷了吧。告辭。”
說完又是團團一福,目光對上許夷光的時,還衝她歉然的無聲說了一句‘對不住’,應當是希望許夷光能轉達給許瑤光的,待起身後,便轉身大步往外走去。
難得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竟也還能腰肢筆挺,並不失風度儀態,也算是一個人物了。
看得許夷光不由暗暗感歎,若不是事涉許瑤光,她都要佩服這位樊表姑娘,甚至有心與她交個朋友了。
“至於你樊小姐。”說著看向臉色大變的樊瑛,“今日之前,我甚至連你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楚過,我祖母心裏想什麼,你心裏又想什麼,我也很清楚,之前不與你計較,隻是覺著沒有計較的必要罷了,但這次因為你的部分緣分,對我的妻兒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我便不能不與你計較了。現在,我明確的告訴你,以後左家不再歡迎你們樊家的任何人登門,你們樊家與我們左家,也不是親戚,我看在祖母的麵子上,以後可以容忍你們樊家繼續明示暗示別人,我們左家是你們的靠山,但也僅此而已,還請你記住了!來人,送客!”